做完这一切，阳玥总觉得自己还忘了什么。直到看见自己的丫鬟送茶进来，阳玥才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

这个丫鬟，也不能留。

阳玥抿着唇，直勾勾的看着丫鬟。

丫鬟将茶杯放下，阳玥突然间问：“你跟了我几年了？”

丫鬟一愣，忙说：“奴婢跟着小姐五年了。”

阳玥点点头，说：“五年，这五年你勤勤恳恳，中心不二，做的很好。”

丫鬟不知阳玥为什么突然夸奖自己，但是心中仍旧难掩高兴。

她低声说：“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阳玥点点头，沉默着没说话。

第二天，她默默的准备了一些糕点给丫鬟，说：“这些年，辛苦你了。你放心，我会善待你的家人的。”

丫鬟一脸懵的看着阳玥，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原来，昨天自己看到的都是真的，并不是幻觉。阳玥的裙摆上，有鲜血的痕迹。

丫鬟的手开始发颤，盯着阳玥说：“小姐，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你、你别这样……”

阳玥没看她，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丫鬟急切的解释：“奴婢跟着小姐这么多年，小姐难道还信不过我吗？我保证，真的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丫鬟跪了下来，苦苦哀求：“奴婢求你了，看在奴婢这么多年中心不二的份上，你就放过奴婢吧。或者、或者奴婢离开京城，永远也不回来了。”

阳玥抿着唇，声音有些沙哑，一字一句的说：“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