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谦扫了他一眼，淡淡道：“监军大人，冷静。”

阳明：“……”

他在冷静，现如今这种情况，不冷静已经不行了。

阳明闭了闭眼，最后转身便走。

寇谦和季羽看着他的背影半晌，季羽忍不住道：“难怪都废成这样了皇帝还肯用他，这脑子确实转的很快，够聪明啊！”

寇谦冷哼一声：“聪明有什么用？还不是栽在简临的手上。”

季羽嘴角抽了抽，憋出一句：“简临？他就不是人。”

寇谦瞪他：“这话，有本事你挡着他的面说？”

季羽轻咳一声，说：“随口一说，何必那么当真？”

寇谦冷哼一声，抬脚便走。

季羽连忙跟上，道：“这个阳明，得派人看着才行，免得他坏事。”

寇谦冷笑：“他能坏什么事？那风吹就倒的豆腐渣身子，还能做什么？”

“这节骨眼上，可千万别出错，还是小心为妙。”季羽沉声说。

寇谦一听，也没阻止，随口道：“行行行，你自己安排便好。”

季羽看他那样，忍不住摇了摇头，暗自道：不怪简临说这个人战场勇猛，平时就是头蠢牛。

季羽转头安排人去守着阳明，虽然是个废人不足为惧，但是现在是关键时刻，还是小心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