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房里,叶十三衣衫不整地正与花楼姑娘嬉戏打闹。
“香儿,过来给爷亲一个。”
“爷,你都玩儿一下午了,每次来,你都只是喝酒玩闹,今日不如我们去榻上玩儿,行不行?”
叶十三脸红脖子红,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醉意熏熏道:“行,我当然行!”
花楼香儿姑娘在榻上搔首弄姿宽衣解带:“爷,快来,释放你的天性,别再压抑你自己!”
叶十三歪歪倒倒走过去,将香儿姑娘按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香儿姑娘满眼失望:“都说你是个废物,你还真是个废物!”
玉手纤纤,香儿姑娘给叶十三宽衣解带,褪尽衣裤,合上被褥。
***外,秦飞带着星月宗诸位长老以及叶家族老来势汹汹!
“诸位长老,我已命人探知,叶十三此时正在***中与一位叫香儿的姑娘快活,此时闯进去,怕是会抹了叶宗主的颜面,而且十三他年纪尚轻,自幼生性散漫,不懂规矩礼数……”
“叶漠澜,他就是个入赘我星月宗的废物!何须给他颜面?飞儿,带我们进去!”秦飞的父亲星月宗的大长老秦傲天怒道。
“嘭!”花房的大门被大力踢开,叶十三醉酒惊醒,香儿姑娘吓得躲在叶十三身后,两人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不知羞耻!不知羞耻啊!我叶家颜面扫地,都拜你这个逆子所赐!”叶家族老羞愤难当:“你老子死了,真是死不足惜,你们爷俩真是给我叶家祖宗抹黑!”
“诸位长老,叶家族老,息怒,息怒,大家可都看清楚了,他叶十三不仅是个废物,还是个不知廉耻的下三滥,他是家族的罪人宗门的耻辱,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继任宗主之位?还有何颜面继续留在宗门里白吃白喝?”
秦飞像看一条丧家犬一般看着叶十三,叶十三嘴角扯出一个淡漠的笑容,这么多年,什么侮辱的话他没听过,秦飞说的这些话,也只够挠个痒。
此时的叶十三心里却在想:老爹这么快就死了?还以为能在快活个二十年,不过他死了,现在我就自由了,什么星月宗,老子不稀罕!
叶十三不紧不慢地穿上衣服,起身对着香儿姑娘说:“今晚你的表现不错,对得起你背后的狗主子!”
“来人!把叶十三这个孽畜押回宗门!”
“不用,我自己会走!”
回到宗门,星月宗上上下下挂着大喜的红绸。
叶十三讽刺道:“星月宗的宗主死了,有人就迫不及待地要办喜事,是不是要红白喜事一起办了,新人死人一起过那门槛啊?那可真是美事一桩!”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叶十三脸上,秦飞揪着叶十三的衣领:“叶十三,不想落得更惨,就把嘴巴给我闭上!”
叶十三仰天大笑:“更惨?我还能怎么惨?你在后山小树林里与玄青宗那个不知廉耻的贱女人凤奕私相授受做出苟且之事,不巧被我撞见,你又是什么狗东西!我老爹死了,你在这紧锣密鼓地张罗喜事,你算什么狗东西!”
叶十三发泄一通,瞬间感觉神清气爽,在场的所有人皆知玄青宗的凤奕从小便与叶十三有婚约。
此等丑事被叶十三亲口公之于众,不仅是打了玄青宗的脸,还狠狠地打了秦家的脸,更让叶家再次颜面尽失!
秦飞恼羞成怒,一拳打在叶十三的脸上!
三十级的魂力叶十三承受不住,一个飞身,叶十三狠狠地砸在了堂内的柱子上。
叶十三落地吐血,却止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一个衣着华丽的美妇从厅内出来:“叶十三,跟我走。”
来人正是叶十三的母亲,秦双婳,与大长老秦傲天是亲兄妹,其父秦岳是上一任星月宗宗主。
自从十年前叶漠澜魂力尽失,叶十三也跟着修为毫无长进,秦双婳便不再待见叶漠澜,对叶十三也是从来不闻不问,仿佛自己从没有生过这个儿子!
七年前,秦双婳无法忍受叶漠澜如废物般毫无用处,便将他困于宗门内一处荒凉破旧的别院。
叶十三跟在秦双婳后面,两人没有任何交流。
来到别院门口,秦双婳说道:“你爹就死在那房里,把他带下山随便刨个坑埋了,下山以后,就别再回来,婚约我已经替你取消,以后,你就在外自生自灭吧!”
秦双婳说完就走,不给叶十三任何回话的机会。
叶十三踏进房门,两个看守的丫鬟见叶十三来了,便匆匆离去,想是完成了看守的任务,便一刻也不想再逗留。
叶十三掀开被子,叶漠澜青黑的脸上依旧可见年轻时的俊朗。
叶十三无奈摇摇头:“本以为你死了我会很难受,没想到我一滴眼泪都挤不出来,大概我就是别人口中的不孝子吧!”
“也罢,虽然你跟秦双婳生了我却不教养我,好歹父子一场,如今我俩要被赶出家门,我就找个好地方埋了你,也算对得起你!”
叶漠澜忽然瞪着双眼看着叶十三痛骂:“埋埋埋,埋个屁呀埋!老子还没死透!赶紧带我出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