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从何秋慕房里间里偷出来的药,要是没这药他可能撑不下去,这也是为什么他敢答应现在为她解咒。
在解除诅咒的血祭完成前,他要一直放血。
约莫过了五分钟,苏卿卿的手已经不痛不麻了,煊卫见状也停止了放血,顿时倒下。
“总算把诅咒解了。”煊卫嘟囔道,跟喜欢的人相比,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他看了看手里的药瓶,不打算还回去,就当这些年替何秋慕做事的报酬吧!
要是继续跟这两个人作对不就是等于自找死路吗!
白于承在结束那一瞬间就飞快来到她身边,“还痛不痛,已经没事了吧?”
苏卿卿脸上展现一抹笑,真心道谢:“嗯,已经不痛了,也感觉不到哪里不适,真的很感谢您!”
“不用谢。”
“如果可以的话……”苏卿卿有点不好意思开口,“请让我答谢你吧!”
“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的都可以。”她补上一句。
月光下,苏卿卿白晢的脸上是认真且坚定的表情。
白于承先是一愣,然后温柔地看着她笑了笑,十分流氓地向她靠近了一步,压低身子与她对视“那以身相许可好?”
苏卿卿瞪大双眼,心脏一下子跳得很快。
她刚才是出现幻听了吗?
还是诅咒还没有解开,会令人出现幻觉?
苏卿卿往后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煊卫,不像是失败了呀?
她这个动作成功引起了白于承的不满,他动了动手指把煊卫弄得远远的。
煊卫:我这么惨,还要把我以这种方式送走!TAT
“跟你说过,跟别人说话时要看着对方。”白于承在她耳边说。
他说话时的热气传到她耳边,令她不由得抖了一下,耳朵也变得红红的。
苏卿卿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看样子这句话是在白于承很清晰的情况下说的。
是开玩笑的话语吗?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