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鹏城车牌?”陆河有些疑惑。
白伟闻言一愣,随即仿佛猜到了什么,顿时道:“我说怎么陆河你要找我弄车牌呢,这种车牌是不分属地的,不管哪地的交警,都不会轻易管的!”
“哦。”陆河明白了。原来是他想岔了。
就算他让陆强威在首都搞张车牌寄过来装上去,其实也无所谓。
“行吧,那我就先用这个了,”陆河道,“谢谢了啊,白伟。”
“客气什么。”白伟笑道,“走,我带你进去先把车牌装上去吧。”
这种特殊牌的牌照安装,显然不能随便找个汽修厂换,而是要由牌照颁发部门更换,而且这种牌照也不归本地车管所管理,最多会同时将资料备份到车管所备案而已。因而牌照与车辆的备案直接在警备区大院里的牌照部门进行处理。
换上新牌,陆河请客邀请白伟吃了晚饭后,婉拒了他会所玩一玩的建议,驱车回家。
换上新车牌之后的感觉的确不同了,刚才陆河“不小心”在交警不远处驶入了禁行道路,交警连看都不看一眼。
不过陆河也不是那种很喜欢违反规则的人,体验过牌照的特殊之后,当即就驶回了正常路段,遵守交规的返回了小区。
开门进房,陆月柔不在客厅里,只有猫咪大刚趴在攀爬架上,懒洋洋的朝他喵叫了几声。
隐约的琴音从紧闭房门的书房里传了出来。
陆河轻声推开书房门。
只见穿着浅白色棉质睡袍,梳着丸子头的陆月柔,正坐在琴椅上,专注的对照着琴谱拂动青葱玉指,带起悦耳的琴声。
看起来优优秀秀的,其实她的使琴手法还相当生硬,音程、和弦、节奏、节拍还没掌握好,而且因为要看谱弹,导致曲调略微有些凌乱,这是因为陆月柔才学钢琴没几天,在乐理的熟练度上自然比不得自幼学钢琴到大的学生。
脚边微动,大刚喵叫着从脚边窜进了书房。
陆月柔停下弹琴的手指,转头见到陆河,脸色微红,低语轻叫:“老公。”
刚才在弹的这首曲子,不是她弹了很多遍已然熟记于心的初学琴谱,而是新的琴谱,所以她弹得断断续续的,没想到被陆河见到了,这让她有些不好意思。
将走近的曼妙人儿抱入怀里,陆河捧着她娇俏的臻首,在她额头吻了吻,鼓励道:“柔儿弹得很好听哦,继续努力。”
“嗯。”双手环着陆河脖子,陆月柔乖巧的应了一声,凑唇上去,印上陆河的嘴。
这种大胆的主动索吻,如果换了同龄人可能会觉得害羞,做不出这样的行为。只不过在陆河的教育下,在陆月柔心中,渴求亲近是一种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平常的事情,从来没有什么需要害羞的。
两人交首相吻了好一会儿,陆河才放开因为有些缺氧而在脸颊上泛起浅浅浮晕,微微喘息着的陆月柔,捏捏她白嫩的肌肤,道:“这么久了,怎么都还不知道换气?”
“忘记了。”身子宛若烂泥一般黏在陆河怀里的她,微低着臻首,轻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