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暗夜堂的老大，是她吗？”光年忍不住问。

席纪聿没有说话，撑着地面的手用力的握紧，像是在克制住那极致的悲伤情绪。

季时脸色也是相当难看的望着席纪聿：“老大，是她吗？”

白玖虽然没有问，但是视线也是望着席纪聿，双眸好奇的盯着人。

显然，此刻，他们都想要知道这个答案，知道究竟是不是那个女子？

只是，望着席纪聿，他们却已经知道了那个答案！

答案是肯定的！

而这个答案，让所有人的面色都变了。

季时深呼吸，冷冷的开口：“我不会相信！”

“她怎么会是……绝对不可能的！”

像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季时整个人的面色相当难看：“她不会那么傻，她也不会那么不要命，就算是她不珍惜自己的命，她也舍不得那个老人，她怎么可能抛下他？”

“这一定是她开的玩笑！”季时怒声道。

光年皱眉，安慰：“你冷静一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她是我姐，我怎么冷静？”季时怒：“你让我怎么冷静？啊？！”

光年皱眉，忍不住暗骂一声疯子。

白玖的视线落在席纪聿身上，想要说一句节哀顺变，可又没有办法说出口。

“老大……”

“他说的对，她不可能那么傻，也绝对不会做出自杀的举动！”席纪聿的声音有些沙哑沉闷，但是语气却很笃定：“她那么惜命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做出同归于尽的举动！”

“当年，她都活下来了……这一次，一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