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些许蛊惑的，对于楚瓷他的警惕性在这段时间已经减少了太多，此刻不免的被楚瓷这双带着些许蛊惑的眼眸影响到。

最后眼底那层阴暗与复杂再也遮掩不住，已经压抑了太久的负面情绪让九溪唇角紧抿。

浅蓝色的鱼尾一摆，身子猛地后退，那张魅惑的脸一半隐藏在阴影之中，一半显露在光明之中，看起来带着另外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楚瓷的手放下来，看着眼前的这条小人鱼。

他低垂着眼眸，浓密的睫毛闪烁着，红润的唇瓣轻启，带着两分脆弱的情绪，“要是我说，我就是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楚瓷耿直的点头，歪了歪脑袋，勾唇笑了，朝他靠近了一步，“那我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相反这样比较说的通。”

“我知道之后绯听会被岸上的人利用，人鱼一族遭受到人类世界魔法师的威胁，人鱼皇族之后会为了和平安宁，将一部分体质较弱的人鱼交到人类手中。”他抬头，面无表情的说着，但眼中却是带着狠戾阴沉，还带着一种不知道是绝望还是希望掺杂起来的光芒。

之后的声音极轻，像是在对楚瓷开口，又像是在对自己开口，“不管怎样都逃脱不了灭亡的命运。”

也不知道到底是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