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琳娜看着梁鹏志的门禁放进了口袋,在电梯中观察到,梁鹏志会时不时摸一下门禁卡,可见小心和警惕。
不过海琳娜早有准备,拿出了自己准备的复制卡,假装高跟鞋没站稳,突然靠了一下梁鹏志,把真卡调包了。
果然,梁鹏志下意识地扶了一下海琳娜,又摸了一下自己的口袋,确定门禁卡还在。
出了电梯,海琳娜把卡顺着楼道的窗户一丢,正好让守在门口的任白和敬美筱捡到。
“妥了,找人去吧。”任白说。
高锟然早就在车库门口等着了,几个人刷了梁鹏志的门禁直奔车库。
果然,梁鹏志没有买车。
车库里只有一张床,上面坐着一个枯槁的女人,脸色苍白,面部塌陷,头发如同枯草一般。
“夏织冉?”任白尝试着唤了一声,这名字,是海琳娜告诉她的。
女人像一个僵尸一眼慢慢地回过头,三个人都感觉到莫名地恐惧,究竟是怎样的苦难和暴行,会把一个人折磨成这样?
任白让高锟然打120,敬美筱一直开着摄像保存着证据,任白慢慢走上前去:
“你是夏织冉?”
女人又慢慢地点了点头,歪着头看向任白。
“我们是来救你的,一切都过去了。”任白说。
突然,夏织冉开始不停地发疯喊叫,嘴里喊着任白听不懂也听不清的话,任白强忍着害怕一看,夏织冉的牙齿几乎全部脱落,有些是被打掉的,有些事因为腐蚀而掉的。剩下几颗牙也不容乐观,泛黑发黄,已经被蛀了大半。
任白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景象,鸡皮疙瘩起了一波又一波。
任白颤抖着拿出手机,给海琳娜发了消息:
“找到,已报警。”
海琳娜感觉到手机一阵,知道任白他们已经“得手”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现在正在厨房里倒酒的梁鹏志,早就起了杀心。
梁鹏志端着两个酒杯从厨房走了回来:
“赤霞珠,没什么好存货了。”
海琳娜晃着杯里的酒,又看着梁鹏志,迟迟不喝,梁鹏志见状:
“这是怕我给你下毒不成?你今天大张旗鼓地说要到我家里来,大家都知道了,如果你明天不见了,大家当然会直接怀疑我。”
“再怀疑你又怎么样?你又不是没有能力把所有的怀疑都压下去。你不是一直如此吗?”海琳娜看着梁鹏志的双眼,“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