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白奋笔疾书的时候,敬美筱也没闲着,踩着猫跟鞋快步走着,拿着门禁刷开了图书馆的门。
敬美筱知道任白总是会租一间硕士研修间在里面写论文,便径直到了研究生研修区,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果然让她找到了。
敬美筱敲门,任白没有听见,但是研修间外面的门是随机密码锁,需要租研修间的人设置密码,再有人进需要密码才能进来。
敬美筱又给任白发微信要密码,没想到任白连手机都不看。
“这小妮子,干嘛呢?写论文也不至于这样啊,逼我猜你密码。”
敬美筱袖子往上一撸,输入了一串数字:
0306,章顾的生日。
不对?再试试。
0114,任白的生日。
还不对?小妮子有点水平啊。
敬美筱撑头想了想,突然想起来一串密码:
1996
咔哒,门开了。
敬美筱心里翻了个白眼,果然是章顾的出生年份,任白果然依然是那个三句不离章顾的姑娘。
“你怎么知道密码?”直到敬美筱站在任白的面前,任白才发觉面前有人。
“就你那点小心思,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敬美筱得意地说。
“好好好,那你过来有什么事儿吗?”任白知道敬美筱不喜欢来图书馆自习,她总觉得图书馆死气沉沉的心情压抑,所以肯定不是来图书馆学习的。
敬美筱弯下身子压低声音对任白说:
“你忘了?霍茗和梁冬梅都要出狱了!霍茗已经出了!”
“那就出呗,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任白觉得两个人接受的惩罚已经足够了,剩下的他们几个人也就两不相欠了。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它不香吗?
“我可跟你说,”敬美筱拖着椅子坐了下来,“你觉得从此之后没关系了,那可是难保两个人不找你寻仇的啊。这两个人,一个心思那么深,另一个虽然说蠢,但是人家看来可是你抢了她毕生所爱,她俩不找你寻仇那我就跟你行。”
任白想了一会儿,说:
“其实我觉得任美筱也挺好听的。”
“滚!”敬美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任白笑着说,“她们来那就来呗,现在这么个法治社会,她们要真的想不通,那就是监狱没坐够,想再回去一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