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两个人相谈甚欢的时候,被梁鹏志抓包了。梁鹏志揪起夏织冉的头发就往回走,夏织冉吃痛,手在空中乱抓,好像疯了一样。就这样被拖回了家里,梁鹏志像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暴打着夏织冉,直到夏织冉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梁鹏志累了,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在外面这么忙,你就去勾搭别的男人?”
“你真是,一把年纪了还是跟年轻一样sao。”
“是啊,你真好看啊,当真和从前一点没变,从前你也是这么勾引我的吧?”
夏织冉逐渐清醒:
“是你……追的我啊……”
夏织冉怎么都想不到,那个曾经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如今为什么会像丧失了人性一样狂躁。
“我呸!”梁鹏志死不承认,“不是你sao,我能娶你?!”
梁鹏志看到夏织冉倾泻而下的长发,这女人,被打得面目全非仍然能我见犹怜,这该是一种怎样的狐媚妖术?梁鹏志从厨房拿出了一把剪刀,三两下,就把夏织冉的长发剪了个干干净净。
夏织冉顶着那一块长一块短的头发,欲哭无泪,可是梁鹏志却看得万分满意:
“现在,只有我会喜欢你了……”
那眼睛里饱含着深情与眷恋,像极了他们当时恋爱得时候。
夏织冉懵了,想要给父亲打电话,却被梁鹏志扯掉了电话线,反锁在了家里。她动了逃跑得念头,却不知道自己逃了之后要到何处去。
就这样没有治疗也没有食物地过了两天,夏织冉所有反抗的斗志都被磨平了。梁鹏志回来的时候,带回来夏织冉最喜欢吃的蛋挞。
夏织冉吃着蛋挞,梁鹏志又拿出一条锁链:
“戴上,不然我不放心你。”
夏织冉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脖子上就被拴上了链子。从此,链子的长度就是夏织冉活动的半径,去厕所都是梁鹏志牵着去,梁鹏志不在的时候,就只有憋着。
仿佛像驯化动物一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夏织冉变得格外听话。
这种听话,甚至连她自己的亲生父母都没看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