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胡延看着任白,感觉到,她似乎比蒋华还要恐怖。
这两天,蒋华不仅在精神上恐吓他,还给他注射了各种各样的药物,让他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
而且,蒋华给他打的第一针,就是化学阉割的药物。
现在别说骚扰女学生,他连luo女站在他面前都不行了。
人在不能以xing作为发泄的点的时候,就会更加关注自己的精神世界,不巧的是,胡延的精神世界也被蒋华毁了,现在的他,只能祈求每天的皮肉之苦能稍微轻一些,稍微少一些。
但是蒋华是要睡觉的,任白是不需要睡觉的。
任白可是被生活所迫能三天三夜不合眼的人。
胡延也不是没想过趁着蒋华睡着的时候逃走,然而蒋华一睡觉,屋里的报警系统就会开启,房门和各个能导电的地方都被通上了电,胡延折腾了一晚上都没逃出去,还把自己搞了个遍体鳞伤。
第二天,蒋华看到了,倒是也不着急上火,胡延躺在门口的地板上奄奄一息,蒋华把他又重新固定了回去,随便往伤口上倒了一点双氧水,双氧水接触到伤口的一瞬间,升腾起一股白烟,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惨叫:
“啊!!!!!”胡延被这钻心的疼弄醒了。
“醒了?醒了就行,以后可别乱跑了。”蒋华慈祥的语气,像是母亲在叮嘱儿子一样。
如此反复几次,胡延便不再挣扎了,因为他知道,他是没有办法逃出生天的,再挣扎不过是给自己徒增多余的痛苦而已。
原本胡延看到任白的到来,是带着一丝希望的,这姑娘比蒋华看起来年轻,说不定会更加单纯更加心软,没想到,前几天蒋华拖回来的东西,竟然是给她准备的!
“蒋华跟我说她把你阉了,所以我给你再装上个,你不是想要更大更强吗?”任白戴上手套,从麻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胡延和梁鹏志的脸都变色了,那是一条蛇。
“无毒的,好像是无毒的吧,我忘了。”任白说。
那条蛇足足有手臂粗细,正吐着信子充满兴奋地感受外面的世界。
任白没有说话,只是把蛇放在了胡延的两腿之间。
一旁的梁鹏志看着,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己。
“梁老师,咱们这么久的矫情,你怎么会经历这个呢?”任白说。
然而,梁鹏志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任白又说了:
“我看你指甲已经留的挺长了,给你拔了吧。”
任白拿出一根针,顺着梁鹏志的指甲缝扎了进去。
“啊!!!”梁鹏志瞬间被疼出了冷汗。
“怎么这么长啊,一劳永逸才好。”任白丝毫不顾梁鹏志狰狞的脸和紧绷的双手。
几根针扎了下去,任白顺着指甲的长势往上一掀,一整个指甲都被掀了起来,鲜血流了梁鹏志一手。
“我知道您本来就是个没有心的人,所以,我就想让您体会一下,痛失亲人是一种什么滋味,你别介意哈。”任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