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我爹不想让我掺和。”
王道宁猛地抬头对着茅真黄就是一句低声。
“嘿~~~”
茅真黄看了一眼惊愣的王道宁,也没吱声只是对他笑了笑。
天大的事!
大到整座观楼宗都在动,甚至连最基础的执役都被抽调走了的地步,少皑峰冷清也根本不是王家失势的结果,而是王家必须服从宗门令。
这估计就是王庸所说的——不太平!
“王”
“你干什么?”
茅真黄看着王道宁对着王庸张嘴就要吼,上手直接将他那张大嘴给按了回去,对着他就是一道低声。
“呃想问问。”
王道宁看着有点神『色』峻冷的茅真黄,拍飞他的爪子愣声就是一句。
“你爹都不想让你知道,你认为问他有用么?”茅真黄一把将这货按回田垄之上。
他跟着这货吃了挂劳!
王栋真将这个傻儿子圈禁的同时,也将他茅真黄给圈禁了。
不过这是一个好事,起码他茅真黄的『性』命暂时无忧,而王栋真更不会坑他这唯一的儿子。
但坏处就是,观楼宗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是一点不知。
王道宁咂吧咂嘴的道:“好像说的有那么点道理。”
“我问你,你老子最近在干什么?”
“我哪知道!我回来第一天就拉着一张长脸对我一顿抽,然后看我告饶了,我就在没见过他人。”
说起这事,现在王道宁都感觉后背肉疼,更是一脸的幽怨之『色』。
“我感觉你老子倾尽家财才把你换回来也跟这件事有很大关系,将王家的权势与玄晶都交出去也不是为换得你那张宗门召令,而是作为交换条件,在相韩渠那为你的脑袋讨了一张保命符。
而这,你老子王栋真还感觉不够,又给你套上一门强硬的婚事,找了个靠山龙门淳于子!”
“观楼宗的大事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么?甚至我老子都到了不惜倾家『荡』产要保我的地步?”
王道宁有点呆愣,他根本什么都知道,整座少皑峰更没有一个人跟他说这些。
“我哪知道!自始至终都不是我想让你种仙田,而是你老子用整个王家换的你不得不去种仙田,其实我还真想陪着你种一年,但我他娘的姓茅又不姓王,更没你那好老子。”
“所以你擦刀!让其保持时刻锋利?”王道宁抬首看了一眼茅真黄,他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如果观楼宗发生的大事真到了连王家都保不了他的地步,他茅真黄也只能靠着手上那把黑漆的短横刀。
王道宁知道,这是大梁西北地那群烂人的生存准则之一。
只信自己手中的刀!
况且这种事还真有很大几率发生,要不然他老子也不能为了他倾家『荡』产换保命符。
“四天的时间!我在你王家吃的不香,睡的更是难眠,我就知道我茅真黄踏进观楼宗山门之时会后悔,但没想到这个‘悔’来的这么快。
他相韩渠想当雄主,那就会托着观楼宗干一些险事,这种险事你老子王栋真看见了,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更是怕连累到王家,最后将整个王家拱手相让,甚至还是感觉不放心,又给你脑袋套上一堆的保险。
你可以不恐惧,我能不恐惧?
在说我有的选么!生在观楼,长在观楼,即使我不想承认,但观楼二字也永远在我生魂上死死地烙上了印。”
听完茅真黄的话,王道宁沉默了,“若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你手里这把刀,不够!”
王道宁抬头凝视了一眼茅真黄,平时嘻嘻哈哈的表情已经换成一副冷肃的面庞。
“在西北地厮混了这么多年,别说是我,还有你王道宁,除了手中一把短横刀还会什么?”
短横刀是用来拼命的!
这是大梁西北地所有五宗修士的悲哀。
只因他们这群人脱离宗门的时间真的太长了,长到除了手中的刀,基本没有什么杀人的手段。
而听完茅真黄的话,王道宁又沉默了。
除了一把短横刀,他还真什么都不会,当然,仙田之中拔拔草他还是会的,而这估计也是他老子的想法。
“唉!不说这个,你想不想知道观楼宗发生了什么?”
茅真黄朝着眼前狠狠地呼了一口胸中的浊气,尽力的挤出一张笑脸对着有点低落的王道宁道了一句。
“怎么能知道?”
王道宁有点愣,全少皑峰都不想他知道的事情,他真不知道茅真黄怎么能了解到。
“去!把我身后你们王家那老东西给我支开,我带你去看观楼宗发生了什么。”茅真黄扒着王道宁的耳朵就是一道低声。
不光他王道宁想知道观楼发生了什么,就是他茅真黄也想知道究竟怎么个“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