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真黄听着对方的斩钉截铁对着他就是声轻疑,相随娇能认出他也就算了,没想到他居然也能。
“你不也是一眼认出我顾北骢”
顾北骢
观楼宗绝对是一个神奇的存在,只要有相随娇的地方就有此人的身影,也更有他的传说。
“没意思我感觉你要问我是谁呢。”
“哼我顾北骢这辈子只有两个优点,一是命硬,二是能记住我所有得罪过的人。”
顾北骢扭头对着四周望了一眼,不得不感慨对方选了个好地方。
这是一条笔直的路
要么撞过去,要么就死在此地,根本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是三个还有能忍。”
此人茅真黄很佩服,这是个为达目的地可不择手段的人。
当然,也是个可怕的角『色』
“你想要我的命”
顾北骢盯了茅真黄半晌才道了一句,此处天时、地利、人和他一样不占,绝对是个好动手的地方。
茅真黄对着他耸了耸肩的道“我发现你这人说话很无趣,真不知道相随娇是不是专好你这口高冷。”
“她喜好的很杂但此时我的生死似乎与她并没有半点关系。”
顾北骢闻到了血腥味儿
就在对方的脚底下,此地死的绝不是一个人。
而对方堵住他似乎也不仅仅是为当年之事。
但结果都一样
他要么踩着对方的尸体走过去,要么成为尸体彻底葬在此处。
“其实我杀你的心并不怎么强烈。”
实话
毕竟他顾北骢不姓相,况且相光也埋进了土里,当年之事更被时间磨了十二个春秋,多大的仇怨也随着相光被盖上棺材板,彻底烟消云散。
对相随娇出手是宣泄他的火气,始作俑者被罚了几个月禁闭,而受害者却被扔进大梁西北地十二年,那天放谁估计都会将刀砍向对方的背脊,而堵他顾北骢是为了“芝麻馅的饼子”。
这是成道,无人可阻
顾北骢一声摇头的道“哈哈你就不想问问当年之事么”
“相光已经进了土,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还重要”
“盖棺定论佩服你的胸襟。”
顾北骢对着茅真黄一声由衷的赞叹,不过对方的话也从侧面说明另一个问题。
就是没有当年的过,他顾北骢今天也翻不过那块巨石,除非死的是对方
“有一个故事想听么”
茅真黄望了望对方棱角分明的脸,根本不是一张面首的脸,他相信观楼宗如果没有相随娇,此人会活成像永河子一般的倨傲。
即使有不如,但也不会差的很远那种。
而现实却没有如果
“洗耳恭听”
“话说以前,一条大河边上有两个村庄,一个叫张庄,一个王庄,张庄在王庄的上边,而当时在张庄流传了一句话,知道什么话嘛”
而顾北骢死死地盯着茅真黄并没有吱声,他不知道对方究竟什么意思。
茅真黄也没在乎对方的神情,接着对着他道“叫宁作张庄懒汉妾,不嫁王庄的汉。”
“何解”
“这条大河经常洪涛泛滥,但冲的永远都是王庄,别说穷了,有的年头水大了,死人也不在少数,嗯,就是这个意思。”
顾北骢听完皱着眉头的对着他道“你想告诉我什么”
茅真黄眯着眼对他微笑道“我想告诉你的是,三十年后这条河改道了,王庄的人突然发现,河水顺着张庄大门口冲过。”
“有点意思,我好像懂了”
顾北骢对着茅真黄一道冷哼,直接将手中春盎疏影剑托于胸前。
“你还是不懂”
茅真黄望着他摇头一叹后身影瞬间爆起,短短十丈的距离不过四五个跨步,掺杂着无尽杀意的漆黑刀盈劈天而斩
重魂掠影戚锋照
二十九式刀法之第十七式,直取对方大枢天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