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声震撼的整齐应和,随后无数道黑影奔向身下的相家一众。
“相家上对得起华阳,下亦对得起观楼几百年来相家被你们华阳天宗扔进大梁边疆多少人,而又死了多少人,而谁又能想到甘愿付出的相家居然换来这么个结局,天道何公而天道又何曾有眼哈哈”
相韩渠只朝着下望了一眼,就已顿入疯魔。
一千筑基之修,还是成建制的整齐宗律司杀才,别说相家,就是整个观楼加在一起都挡不住。
华阳天宗已不是当年的华阳天宗,而观楼亦已不是当年的观楼,此时的观楼在华阳天宗这巨人面前,连损伤对方一点毫『毛』都办不到。
而这就是现实
“天道公不公不是你一个小小化神说了算,更不是你一个观楼宗宗主说了算。”
沈浩歌道完,抬首对身前带来的两位化神一个眼『色』,接连十四天的时间他沈浩歌接连斩杀两名化神宗主,十三个金丹长老,到了观楼宗早已厌烦的在去听这群将死之人的磨叨。
砰
两位化神大修心领神会,一抬手禀立诸天的巨人虚幻的大手对着身下一个挤压,相韩渠的肉身瞬间被爆成一团血泥。
一道腥红的粗大天地气柱立现寰宇
看的回首抬望的茅真黄一阵呆眼,根本不敢置信一个化神老怪就这么的被两道封正之神像捏小鸡子似的一般捏死。
这是化神
说他相韩渠已经是站立在世间最顶尖处的那一小撮儿人都不为过。
就这么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的生生被捏死
不敢置信
死了就死了,更是被罗列出十八条罪状之多,相家全部之人不光要全部陪葬,还要在史书之上彻底的被钉进耻辱柱。
这也太狠了点吧
而茅真黄转首望着那道化神天宗的黑袍之人,眼中甚至都带着无限恐惧。
相韩渠这老东西死前被罗列的十八天罪状能有四五条坐实就不错了,剩下的全都是莫须有。
像第三条的损公肥私就有点扯淡
整个观楼都是他们相家的把持,还谈何什么贪与不贪,贪是贪他自己的,不贪也是他自己的。
而在他的印象当中相韩渠此人也绝对是个少有的好宗主,除了『性』子急了一点基本没什么大的黑点,
茅真黄这辈子算是终于见识了什么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华阳天宗宗律司,以后遇见这群黑袍之人绝对要丫的绕道走。
简直就是一群惹不起的主
这年头行的端做的在正,又有哪个不害怕这种强加在脑袋上的莫须有。
死一个都不够,倒霉的甚至还要连累全家族。
而怎么也没让他茅真黄想到的是,他这个还没叫热乎两天的义父居然能搬动这么一尊大神。
谁呀的能想到
他以为对方请的是龙门宗淳于子真人来助他这个拳。
但他眼界还是小了,此人这身衣袍估计淳于子那老倌看见都要先上前行礼稽首。
“主子相随娇跑了。”
“你跟我说什么”
茅真黄转头看了一眼耳边的聒噪之源,对他就是一声疑问。
“相随娇跑了,兄弟几个没拦住。”
“入你娘的你跟我说六个筑基都没拦住那个臭娘们儿”
茅真黄对着周身天地一个四扫,回首抓着贯恒的衣襟就是一句恶狠。
此时天地间哪里还有相随娇那道粉衣身影,随着相韩渠化成一道天地气柱,相家人恨不得长四条腿的疯狂而逃。
别说他相随娇,茅真黄周身两百丈之内顿成空,而反应过来的王道宁那贱货更是知道什么叫痛打落水狗,屁股后头带着一堆人朝着相家不会飞遁的天命辣鸡扑杀而去。
堪比饿狼入了羊群
“这个这个”
贯恒哼哼哧哧了半天,他都感觉有点臊的挂不住脸,而这还是他留了一嘴。
六个围殴一个不仅被对方给跑了,己方更是死了一个
“废物全是他娘的废物。”
茅真黄喷着唾沫的朝着眼前蠢货就是一声竭嘶底里。
这是放虎归山
相随娇不是一般的筑基,对方是观过道则之人,她要想藏躲世间就没几个筑基能找到对方。
“主子要不要我带着人去找”
被喷了满脸腥味的吐沫星子的贯恒也不敢擦,低首唯诺对着茅真黄就是一句。
“我找你大爷啊”
茅真黄一脚将这货踹飞出去两丈之远,回首望着直『插』天穹的天地气柱就是声气急败坏。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跟女人这个词过敏
从大梁西北那种见不到女人的地方蹦出来,遇见的几个女人全让他得罪的死死。
方仰月如此,就是她相随娇亦如此,想一想以后要被这群疯女人追杀茅真黄顿感浑身难受。
哪有一个是好相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