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这货一个七重天命被傅采葭犹如按小鸡子似的圈在子孙盆里过了一夜,第二日他老子看着敬茶的时间一对新人日上三竿还没来,夫妻二人到了新房才将他王道宁解救于水火而出。
“今天这个地好,大门外”
王道宁对着茅真黄的嘲讽瞥了瞥嘴,他这个少主都快成观楼宗最大的笑柄了,相家的覆灭被他这等乐事一冲,观楼宗顿消愁云惨淡之气,他算是为王家执政观楼开了个好头。
“还不错,起码不用蜷着。”
王道宁看他小人得志的样不由的就是一声冷哼哼道“别幸灾乐祸,你也快了。”
“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爹怎么将你卖的吗”
茅真黄听完对方的话眉头一皱,“怎么卖的”
“八日之前,华阳天宗那个宗律黑袍,我老子让你叫沈叔叔那人可记的”
“记的”
“他叫沈浩歌,道号辉虚子,岁龄七十一已至化神中期修为,华阳天宗辉字辈值首,宗律司部部主。”
茅真黄沉思的道“你老子让我去给他当手下”
听王道宁这么一说,茅真黄心中直接诞起四个字。
年轻有为
王道宁贱笑的道“比这事还好,嘿嘿”
“保送我进华阳天宗”
这个感情可好
虽然宗律司部名声不太好,但怎么也是华阳天宗十四司部之一,跟着此人混,茅真黄感觉自己绝对不亏的慌。
“他家有一女”
王道宁死死盯着这货那张胖脸就是一声,他想看货听此消息之时将是怎么个表情。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婚事定了,具体的日子可能要拖到明年,也根本不用你『操』心,我老子会给你办的隆重且周全。”
王道宁看着茅真黄惊愣的表情很是受用,悲惨的不能只他一个,这种“好事”定要拉上兄弟一起。
“你让我缓一会,我感觉脑子有点晕”
茅真黄有点接受不了这么刺激的事情,看一看眼前这贱货悲惨的新婚之夜连床都上不去就可知,结一门这等婚事阳寿会短上多少年。
“有什么可晕的,华阳天宗宗律司部主的嫡女你就烧高香吧,此事在前,你一直想进华阳天宗估计都不是个事。”
“屁你觉得我这身膘配这门亲事”
“我老子觉得你配就是配,而他沈浩歌认,那此事就是成,跟你没有半『毛』关系,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期待不要娶一个似我这样的恶婆娘。”
茅真黄哀叹的道“入你娘的我原话。”
当初他还幸灾乐祸,没想到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就被这货给还了回来。
而他成了王栋真与沈浩歌的政治利益交换筹码,茅真黄真不知跟他们王家纠缠在一起是自己的不幸还是幸。
这种大家族做事根本不会考虑任何个人的感受,他们认为值,就会去做,别说他,大事之上甚至他王道宁都可拿出来牺牲,就比如对方与傅采葭的婚事。
而姻亲向来是这种大家族一惯热衷之事
他们会认为这才是利益巩固的最完美方法,茅真黄也不知王栋真用他这身肥肉在沈浩歌哪里换去了什么。
但他茅真黄绝对被王栋真卖了个大价钱是没错的。
“我对今年华阳天宗正录瞬间没了兴趣。”
“这东西不是你说没兴趣就没兴趣的,你信不信老子会将你生生送进此次华阳天宗正录而你就算在怎么不想进,沈浩歌也会让你进到华阳天宗。”
“这种被支配命运的感觉很不好”
茅真黄知道王道宁所言尽为真,今年的华阳天宗正录已经不是他想不想参加之事,甚至成了王栋真与沈浩歌政治利益能不能达成的关键。
修仙界就是一个烂泥潭,从这件事上就可一窥。
大梁西北地与这方世界相也并没有本质区别,弱小到哪里都是罪,也是无奈。
“别说是你,你看我不也一样”
王道宁感觉自己还不如他呢,起码他茅真黄能跳出观楼宗这个大坑,而他将在这座生而就认知的蕴素山受摆布一辈子。
“也是起码我还有抗争一下的机会。”
茅真黄望着天边的流云一声轻叹,曾经梦想仗剑走天涯,长大才知社会太复杂。
就算有大梁西北地十二年的『摸』爬滚打,也是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