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
茅真黄可以确定,这是一个咸盐吃的比多的多的大能。
“什么都可以说么?”
“只听真话!”
茅真黄耸了耸肩的道:“好吧,真话就是狡兔得有三窟,走上这条路必须留两手,说不上碰见什么类型的挖墙脚,还有就是别得意,看见积金峰的登山路也别高兴,真正站在上边才有大笑的资本,最后就是高处不胜寒啊前辈。”
接连被倾倒这么多次石山,茅真黄才最终知道一个道理。
站在上边容易,能一直站在这上边是真难!
“在告诫你一句,就是站在上边也别得意。”
茅真黄低头对着高天就是一个俯首道:“受教!但前辈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问!”
“每个人都会被这么问一遍吗?”
“只有再次能站在这个高度的人。”
茅真黄点了点头,对方这具话内涵可就有点丰富,也可见这光将要刷掉几多的人。
“上去吧,这一关你过了。”
“就这么过了?”
“还想再重攀一次?”
“前辈开玩笑。”茅真黄连连摆手,脑子有病才会去重走。
“告诉你后面还有三关,这是对你此关第一的奖励。”
“这关我又是第一?”茅真黄有点惊诧,接连垒了四座山还第一,未秋哪去了?
还有那个康巍然哪去了?
与华阳天宗对抗的那个郭绮烟又哪去了?
茅真黄脑子转了一遍之后,自信心顺间有点爆棚,傲娇之气更是跃然脸上。
在大梁西北地蹉跎十二年怎么了?
在骨龄那关走到最后又怎么了?
老子依旧是第一!
茅真黄给自己定的目标,可是赶超永河子,眼前这群本让他有点恐惧的人物瞬间沦为渣灰。
不过茅真黄不知道的是某个华阳天宗大能在听见他这个“又”字之后,瞬间被憋的脸红脖子粗。
想进华阳天宗,除了每四年的正录之外,至今没有第二条路,而也只有他们这种过来人才会知道在五关之中连拿四个第一是何等的困难。
想想华阳天宗的历史当中,别说四关第一,就是三关第一的人都很少有没记进《华阳天宗宗志》的。
而在往上数数历届华阳天宗正录,最近的也就只有一个永河子在积金峰登山路说过这等话,当然,如果在往上查个六十年,另一个人在这条登山路也这么说过。
他叫常山远!
一个渐被华阳天宗遗忘的名字。
遗忘不代表不记得,只是“常山远”这三个字被其“瑞及子”道号的光芒所取代。
“前辈,我上去了哈?”
看着眼前青苔石阶略感有点不真实,茅真黄忐忑的朝着与他奏对的这位不知名前辈道了一声。
“过期不候!”
“好嘞,就等你这句话呢。”
茅真黄哈哈大笑一声,双手一攀青苔石阶,直接将自己肥硕的身躯撑出这方世界,临出去之前回首望了一眼。
只有流云!
他并没有看到任何他想看到的任何人。
与茅真黄注视流云的同时,王双也在注视着流云,更确切的说是他在等!
等他身侧的这座山塌,但足足等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他身侧的这座丑陋石山也没塌。
直等到这座石山瞬间凭空消失,垒石已经垒到麻木的王双眼中瞬间多了一丝『色』彩,而他那颗心更是接连通通狂跳。
疯狂流动的血『液』直接激活了他,更是让他站在石山上控制不住的打摆子。
“少主!我王双过此关大恩不言谢,此后若进华阳天宗定瞻前马后。”王双泪目的注视着高天,此时他当然知道身前这座石山消失意味着什么。
茅真黄是对的!
而茅真黄告诉他的路也是对的。
就这么简单,不需要怀疑,也不需要动摇,只需要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