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雁脚步一顿，笑着回过头来。“顾妹妹还有什么事吗？”

恶心。

这是顾佩玖的第一反应。

顾佩玖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角，忍着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的疼痛爬了起来，走到赵清雁面前，跳起来扑倒了她。

顾佩玖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在赵清雁的脸上撕划起来。

赵清雁因为突如其来的混乱呆滞了一瞬间，随后大脑陡然‘嗡’的爆炸开来。

她脸上穿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以及还在增加的伤口。

都在提醒着，顾佩玖狠狠地打了她。

饶是赵清雁子再好的耐心都被磨没了。“起来！你是疯了吗？”

顾佩玖撩了一把有些凌乱的头发，冷冷一笑。“叫啊，刚才不是打的很爽吗？

打了我还想走？做梦在？”

顾佩玖似乎是觉得持续一个动作有些累，又开始狠狠地扯她的头发。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灭她不商量。

“啊！”赵清雁因为疼痛声音变得十分虚弱，声音里一阵隐忍。

顾佩玖嘴角勾起，眼角带着丝丝血迹，看向赵清雁的目光越发薄凉。

“我对你口中所谓的圈子没兴趣，圈子只是用来圈养弱者。”

顾佩玖的话音一顿，接着毫不留情的开口。

“譬如你这种。”

赵清雁咬紧嘴唇，比身体上疼痛更甚的，是顾佩玖的这番话。

将赵清雁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以及优越感，扯到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但她没有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