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佩玖说的很慢，并且说出来的话语更是匪夷所思。

但是就是这么断断续续的话语，却让厉承言听明白了。

自己面前的顾佩玖可能早就已经死了，甚至里面的灵魂都早已经不是原来的内芯了。

想到顾佩玖现在的种种举动，和之前截然不同，各种令人疑惑的改变，以及顾佩玖不再花痴的性格。。。

仿佛一瞬间，突然茅塞顿开，很多以前不理解不明白的问题，一瞬间全部都想通了。

“多久之前成这样的。”厉承言沉吟了片刻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大叫，并且指着顾佩玖的脑子，惊呼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反而，选择了相信。

因为是顾佩玖说的。

说什么，他都信。

顾佩玖见到厉承言这个样子也是松了一口气，这才接着继续说了下去。

“刚睁开眼的时候，是在医院。”

厉承言点了点头，没再说些什么，脑子里的记忆却是如同电影回溯一般，不断流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