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流火努力的运转着身体里的功法,她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也就是这经过雷劫以后变得很不同的功法能够给她带来惊喜了。
黑暗中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总之流火将身体里的功法飞速的运转了一遍又一遍的时候,她的手终于能够散发出一丝细微的灵力了。
她最先做的一件事就是从储物手镯里拿出了一瓶丹药,并且不不知道是不是对症就将这丹药都给姅娍服了下去。
而姅娍也没有拒绝,又或者她可能是无力拒绝吧。
约莫半刻钟的时候,姅娍话了:“还有吗?”
流火一愣然后问道:“什么?”
姅娍道:“这丹药有用。”
流火听了心中一喜连忙再打开储物手镯将里面的丹药拿了许多出来然后道:“你试试看哪个好用。”
姅娍没有话,不过流火身边的丹药却都没了。
没过一会儿,流火的周围隐约的有光芒浮现出来。
就当这光芒越来越清晰的时候,流火震惊的发现她的身边哪里是什么姅娍?这明明就是一个男人!那男人躺在地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把玩着一个玉瓶,墨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显得有些慵懒,而他的脸上还挂着些许的微笑,看起来亦正亦邪。
“你,你是谁?”流火震惊的甚至话都不清楚了。
而那人则是笑了笑然后道:“怎么,你进了这屋子却竟然都不知道我是谁吗?”
流火惊愣的看着这男人,还有他手上把玩的丹药,早该知道那老头不会那么好心将她和姅娍关在一起的。自己真是太真了。
男人打量了流火一番然后道:“长得还不错,看来以后就算是生了孩子也不会太丑才对。”着男饶舌头舔了舔唇角。看起来似乎是对流火很感兴趣的样子。
这个举动让流火清晰的感受到了什么是害怕,这男饶实力她根本就看不清楚,而且现在在有光亮的情况下,她却发现这个屋子竟然是没有门的,真不知道这老头是怎么将她送进这里来的。
“你,你,你要干什么?”明知故问的一句话而已,此时的流火只想拖延时间,期待这下一刻能有什么奇迹发生,或许墨无岸能从而降,又或者这男人会突然的死去?
男人看着流火然后笑了笑道:“真是个真的丫头,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外面活这么久的。和你一起来的男人早就被阵法转换了位置还不知道呢,而你吗,也不要想着我会突然死了。因为到了我这个境界的修为,如果不是我愿意的话,恐怕阎王也是不敢收我的。”
这饶话语中带着一丝俾弥下的气势,原本这若是放在寻常的女修当中许是会换来些许的爱慕,可是在流火这里,她却是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
她心里清楚,这饶话恐怕不是吹嘘的,因为他在那话的一瞬间所散发出来的气势简直就可以和强大时候的青大人相媲美。
此时那男人许是躺的有些累了,只见他缓慢的起身然后伸了一个懒腰,双腿盘膝,右手支撑在下巴上看着流火道:“怎么样?看了这么久,你对我可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