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那些证明穆王有罪的物证,也是要证明穆王无罪的证物?”周昭王终于开口了,毕竟,这个他真的感兴趣。
不光是他感兴趣,在场的人都十分的感兴趣。
“回大王,是这样的,刚刚我所证明的一切,就是为了让大家看见,当日这何成峰也在房中,那么,下面我所要证明的,便是他就是那个杀了石祸王子的凶手,而绝非我家主人!”爪子脸色一沉,阴冷一片。
“好,你快些来给寡人听听。”周昭王十分的好奇。
而此刻的蛟犹和王后,却脸色十分的难看。
爪子又看了看妖影,妖影又点了点头。
姬满眯着眸子,看着爪子和妖影之间的颜色,然不住的瞪了妖影一眼。
这女人,居然不自己出来为他辩护,却将这一切让爪子来。
她难道是因为不想跟他又半点关系,才这样假手于人的吗?
还有,他们的动作也真是快,居然直接就将人给抓来了,他都还没玩够呢。
不过,姬满倒也真的在心里很心疼妖影。
无论是听,还是今日看见她,都知道她为了他这几日定时没睡好。
哎,他越来越不懂这女人了。
明明都跟他没关系了,却又为了他如此这般的上心。
难道她对每一个复仇的棋子,都这般的在意吗?
姬满一往情深的望着妖影的眼神,被蛟犹看在眼里,拳头握的死死的,牙也快要咬掉了。
为什么妖影要对姬满如此,她明明是他的女人,却为何被姬满那厮给抢了去。
为什么?
就在蛟犹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姬满和妖影的时候,爪子这边又开口话了。
“大家看这件沾了石祸王子鲜血的衣服,这是我家主人的。”爪子将那件衣服抖了一下。
“这件本来是证明我家主人有罪的衣服,恰恰也是证明我家主人无罪的。大家请看这衣服上的血滞。”爪子让众人看那件衣服。
“那石祸王子的伤,是在胸口,若当时是我家主人杀了他,那么他的血,应该是喷在我家主人衣服上,而非是先流在他的衣服上,而后因为我家主人抱住他,才沾到我家主人衣服上的!”
经过爪子这么一,众人纷纷看向那件衣服。
“真的呀,那血都是黏上去的印记,没有喷射的印记,而且那血滞的位置,也太低了,都是在下面,真的想他的,是因为抱着人才黏到的。”
“是啊,是啊,仔细一想,我们杀鸡杀猪的时候,的确是抱着鸡和主的人,身上才会有这样的血滞,而非杀猪的人所有的。”
“是啊,是啊,这件衣服可还真是证明穆王无罪的证物呢。”
“是啊,就是!”
“看来人真的不是穆王所杀的!”
单单一件衣服,众人的口风就变了。
这可让蛟犹和王后傻了一下。
然而,更让他们傻的还在后面。
“大家在请看这把宝剑。”爪子拿起了那把宝剑。
“这剑的长度若是想要杀一个人,站在这个位置便可以将剑刺入胸膛,而我家主人与石祸王子的脚印那么近,这个距离,怎么,也是应该是拿着剑,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才对!可石祸王子的胸膛,并没没有被剑穿透。”
“再者,反倒是何成峰脚印的距离刚好是持剑刺入胸膛的距离。”爪子一番话完,众人纷纷看向那何成峰。
此时的何成峰,只是听着,眸子就那样落在自己面前的地上,嘴角泛着轻笑。
众人不解,只是在下面嘀咕了几句。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向我家主人这般英姿飒爽的身材,若是持剑刺入一人的心脏,那伤口的位置,该是平衡或者从上倒下,而石祸王子的身材比我家主人矮了一头,所以,那一剑,若是我家主人所刺,伤口许从上向下,可石祸王子的伤口却是从下向上刺入的,这就明,那人要么是半蹲这身体刺入的,要么,便是比石祸王子矮的人刺入的。”
爪子完,便又让人将刚刚穆王姬满杀了的那两个人抬了上来。
纷纷比对了穆王姬满所杀之人的入剑方式,和石祸王子的伤口,然后又模拟了持剑人的身高。
最后,在爪子的一番辩解后,所有的证据,全部指向了地上跪着的何成峰,而非姬满。
姬满迈步走到了何成峰面前,然后就蹲了下来。
“我想,你那日要杀的人,一定不是石祸,也不是爷我,而你会落的如此,全因你一开始,便选错了主人!”姬满完,冷笑了一下,站了起来。
“好了,这处戏大家也看清楚了,那么按照程序,便是该身为何成峰了,所以,爷我作为嫌疑人的戏码,就陪大家先玩到这!”姬满伸手,将自己满身是血的外衣给脱了下去。
“来人,更衣!”姬满淡淡的一句命令。
哗啦!
上来一群侍卫仆人,给他梳头的梳头,穿衣服的穿衣服,穿鞋子的穿鞋子。
没一会的功夫,他便从一个‘浑身受伤’的囚犯,摇身一变,成了玉树临风的穆王姬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