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妙曼想都没想,下意识的便脱口道。
“哦,不是就好。”楚熊杨眉角微扬。
“我们在大周,就直到……”妙曼差点脱口出到你成亲之时便结束,好在,极时的止住了,“到有一,腻了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结束了现在的关系各自回去了。”
她想,总有一,他会对她的身体失去了兴趣,到时候,恐怖不用她多什么,他就会自己离开了。
“放心,永远不会有结束的那一。”楚熊杨的唇角微勾,腻了的时候?
他觉的永远不会有那么一。
听到他的话,妙曼突然感觉自己的心颤了一下,永远不会有那么一?
什么意思?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永远不会有结束的那一?
这一刻,妙曼的心底突然有些紧张,而且似乎莫名的有着一些奇怪的情绪。
妙曼压下心中的异样,让自己保持平静,唇角微撇。
“可若是我喜欢上了别人,你总不能还霸占着我?”妙曼心的试探着。
“你的意思是,你腻了本王?”楚熊杨的眸子危险的眯起,直直的盯着她,目光一寸寸的扫过她脸上的肌肤,似乎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放心,本王不会让你有那么一。”就在妙曼以为,他下一刻可能就要掐死她的时候,他突然的俯下身,唇略略靠近她的耳边,却是咬牙切齿的低吼,一时间,震的妙曼耳朵都有些发疼。
“那殿下的意思是,答应我的要求了?”妙曼摇了摇头,让自己的耳朵恢复了正常,这才问道,听他的意思是答应了吗?
楚熊杨微怔,抬起头,近距离的望着她,就只是那么望着她,唇角微抿,并没有话。
这女人,原来绕来绕去,就是为了让他答应?
不过,也真是为难她了。
她是徐国的公主,自然不会像他这般逍遥,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就明在她心中,已经做出了很大很艰难的决定了。
妙曼见他不语,有些紧张,却也没有出声,只是答应着他的回答。
“好,本王答应你。”不知道过了多久,楚熊杨终于开口,声音似乎也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他了解她,就她那性子,若真把她逼急了,就她那性子,她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所以,相比之下,答应她是最明智的选择。
再倔强,再坚强的女人,都有脆弱的时候,现在她只在大周是夫妻,那明个,在她心里,他的确已经是她的男人了。
她对他没了那份心底的抵触,他相信,她会慢慢对他产生感情,喜欢上他,甚至爱上他。
他等着那一,而且,他觉的那一不会太久。
夫妻在一起做多了,他就不信,她的心还能平静如水,不对他起任何波澜。
想到这些,楚熊杨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丝轻笑的弧度。
只在大周做夫妻是!?
好,很好,这可是她自己提的,既然是夫妻,那是不是表示,他随时可以对她做他想做的事情。
所以,他的话语一落,突然的抬头,吻住了她,一只手扯着她刚刚穿好的衣衫。
“你干嘛?”妙曼惊住,等他的唇移开时,忍不住的轻喊。
“不是在这大周做夫妻吗?那就做点夫妻该做的事情。”楚熊杨抬眸,对着他邪邪一笑。
先前顾及着她的身子,因为她是第一次,怕伤了她,所以,只有一次,根本就没让他满足。
所以,他和她在这大周既然以是夫妻,那现在,他就让她知道,这夫妻做久了,不是他离不开她,而是她离不开他……
“等等!”妙曼伸手推开他。
“怎么?这做夫妻可是你的,这里是大周,为夫履行以下做丈夫的全力不以该吗?”楚熊杨不依不饶继续亲。
“不行,我得赶紧去外使会馆,今日是姨母寿辰,之前我跟图哥哥订好了,再晚图哥哥找不到我,就会给太傅我丢了的!”妙曼伸手捂住楚熊杨的嘴!
“呐哲图?姨母?”楚熊杨微愣。
“嗯,呐哲图的娘亲就是我姨母啊,虽然姨母不住在将军府,但她今年过四十大寿,我必须得去!”妙曼推着楚熊胜,脸红心跳的着。
原来,这女人跟呐哲图是表兄妹,难怪之前她和呐哲图之间会那般亲密。
“那还是快点起来。”楚熊杨拉起刚刚被他扯开的衣服,亲手帮她扣了起来,手微微一带,将她拉起身,揽进怀里,然后为她整理好身上的衣衫。
看着他的动作,妙曼微怔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太多的情绪。
虽然男人给女人穿衣服,而且是一个殿下给你穿衣服,在别的女人眼里是见大的事,可她了,在这里,她不是公主,他不是殿下,所以并不觉的他为她穿衣服是多大的事。
楚熊杨也做的极为的自然。
她移到床边,却看到自己的鞋子离的有些远,当时应该是被楚熊杨扔出去的。
“帮我把鞋子拿过来。”妙曼随口就指使了一下楚熊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