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来得早,不如赶得巧,果然到了龙宫客厅一看各种虾兵蟹将有级别的领导都在。
开会一样。
对着一面铜境,个个一脸肃穆。
气氛很凝重啊,无法言喻悲伤,朱大少就像是莅临了某个追悼会的现场,而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黑水河族亲们,肿么了捏这是?
答案就在铜境里。
镜中一柱,光柱。
很清晰,不明亮,上面盘着一条龙。
柱子白色,那龙黑色。
龙盘柱子缓缓上爬,特别特别特别慢,一圈一圈又一圈,比乌龟爬得还慢。
原来如此。
蟠龙柱就是这个造型,原来那都是有来历,有讲究的。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朱大少大驾光临而现场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咳!”
好吧:“咳咳!”
大少很生气:“咳咳咳!”
结果就是章鱼哥伸出触角一下子就把朱大少扒拉开了:“走开、添乱!”
添乱?
旁边蟹将军:“你这小孩。。。一边玩汽。。。”
小孩?
八爪螃蟹之流也敢耀武扬威,朱大少又何时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当时朱大少将脸一沉眼看就要爆发,好在还有个龟丞相老奸巨猾:“贤婿啊,贤婿!快快请坐,快请上座!”
这就对了嘛,有话好好说:“唔~~”
但朱大少余怒未消,有心灭了这黑水龙宫满门又懒得与此等低级河妖计较:“罢了,平身~~”
这其间居然没有说免跪就已经是有够难得了:“莫虚何在?”
外面。
当朱大少皱着眉头浮出水面,就险些被直接刺瞎了一双法眼:“嚯!!”
好家伙~~
一柱通天,白光闪闪!
无数电弧缠绕,好大一根灯管!!
或说一条灯丝,那家亮哒直将天地变成一个灯泡:“这、这?特嘛?!?”
经过短暂失明,大脑空白刹那。
一丝神念聚拢,二目聚焦之后——
只见一柱,不见蛟龙。
应该爬上去了,这一点很明显。
但有一个问题,往往爬多高就会跌多惨,这个问题又很致命。
事实如此,九重雷劫。
这贼老天最爱恶作剧,过河拆桥那是分分钟的事儿,又什吗时候儿厚道过?
给你根柱子,你就往上爬?
这下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大少心说。
果然。
又被朱大少不幸言中,转瞬之间光柱消失,说没就没。
一声招呼不打,忽然停电赶脚:“不好!”
伸手不见五指,黑暗复作囚笼,大少眼中只留下残存白色光影一道,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朱大少肯定是什吗都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见:“危险!!”
话音未落,掉下来了:“呜——”
应该说是坠毁,
形容就是惨烈,只听“轰!!”一声大响再一次泥巴飞溅巨浪滔天——
七重雷劫过。
且不说那遍体鳞伤皮开肉绽惨状,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烤肉的味道,闻起来贼香~~
八重雷劫紧随而至。
一样柱状,色近乳白,如膏如脂。
那一道雷柱愈加粗壮,已是光华内敛,径直投注于龙躯之上——
凝而不散,弥久恒长。
好离落!
竟有余力昂首向天,奋起残躯逆而溯之~~
壮哉!!
要问上天,可有门路?
就这:“好!”
大少欢欣鼓舞,加油鼓劲叫道:“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