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天山派二护法乔恩秉被莲花教教主囚于悔心阁后,张阳一直于心不安,于是,他和白启画夜闯悔心阁。
看到莞婉带着人把守着悔心阁,张阳心生一计,让白启画利用莞婉对他的好感,巧施美男计引开了她,张阳趁机进入了悔心阁。
“你们俩此次前来危险重重,把我救出这个悔心阁也离不开曲池宫,你们还是先回天山派吧!”乔恩秉不想张阳他们冒险。
张阳觉得也只能如此,便安慰了乔恩秉几句后匆匆离开了,万一莞婉发现了,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举动。
白启画跟着莞婉东逛西转,到了很晚才各自回去了。
“二护法怎么说?”
白启画回来时的张阳已经回来了。
“他让我们先回天山派,看样子也只能走这一步了,万一到时候,沈眉娘把我们都囚禁起来,那就完了!”张阳回意已决。
白启画却担心道:“不知道韩静和牛旦回不回!”
“随他们俩去吧!”
张阳已对他们俩深恶痛绝。
白启画也非常厌恶他们俩。
还好,张阳以大师兄的身份压着韩静,又拿师父吓唬他,韩静只好答应张阳一起回天山派,牛旦自然是跟着韩静了。
最心有不甘的是莞婉和韵婥,她们俩可不舍白启画和韩静离开啊!
莲花教内就像女儿国似的,清一色的女子,好不容易来了几个年轻男子,如今却要离开了,更何况,白启画和韩静是莞婉与韵婥中意的。
狂风飕飕,飞沙走石,吐蕃的天说变就变。
张阳和白启画,韩静和牛旦,都互相手挽着手,生怕被风卷走。
艰难行进在吐蕃的沙漠里,风吹沙鸣的声音犹如婴儿的啼哭。
好不容易进入了一片沙枣林,又下起了毛毛细雨。
“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早已精疲力尽的牛旦已经支撑不住了,毕竟他年纪最小。
“好吧,前面好像有个草棚,我们在底下躲会儿雨!”
张阳也有些吃不消了。
沙漠里的沙子吹在脸上好像刀割似的。
说是草棚,其实也就是沙枣树密的地方,上面树杈上横担了几根树干,铺了点树枝,日积月累的上面落满了树叶。
风停了雨也住了,可依然乌云密布,天阴的中午的时刻好像黄昏一样,四个人的脸也是阴沉着的。
突然又传来了箫音,不,是迷魂箫音,听的张阳他们昏昏欲睡。
“不好,是鬼影刀客莞婉的迷魂箫音!大家赶紧运功抵抗!”
张阳一听到箫音就知道是莞婉在附近。
张阳和白启画运功抵抗的及时,还可以硬撑一会儿,可韩静没拿张阳的话当回事,赶明白过来已经晚了。
牛旦的武功底子弱,功力差,所以也抵抗不了迷魂箫音的侵袭。
此时,又开始风起云涌,韩静和牛旦好像着了魔似的在风中扭着身子乱舞着。
箫音的节奏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大,张阳和白启画也坚持不住了。
可恶的莞婉,当张阳的身体支持不住摇摇欲坠时,她从棚顶飞身下地,紧接着,抛出袖络刀袭击张阳。
嗖嗖嗖!
袖络刀破开风的阻力飞快的刺向张阳的左胸。
白启画也自顾不暇,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张阳有危险,想挪动身子去替张阳挡刀,自己却软绵绵的倒下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呛啷一声,莞婉的袖络刀被一柄长剑震飞于空中,接着,一位中年男子出现在大家眼前。
只见此人骨瘦如柴,头发稀少,一柄长剑差不多和他一般长!
“你是谁?竟敢和我莲花教作对?”
莞婉怒发冲冠。
“我站不改名坐不改姓,我是天山派的四护法寇辰东,人称钻天猴的就是我!”
原来此人就是四护法,张阳迷迷糊糊的听到后,一下子清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