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江心把个『性』签名从‘根据真实故事改编’改为‘催更没***’后,催更的终于少了。
其实她也很无奈,因为从那天开始,过了很多年,她再也没听过齐狼的事情。后面的故事全都是瞎编的了。
……
……
北苏,位于华以北,是与华接壤的最大国家,夏季短暂,冬季格外漫长,最高气温在30多摄氏度,最低气温超过零下70摄氏度。
齐狼他们乘坐军用飞机,经过一天多的飞行,终于来到北苏南部边境空。
寻到一处隐秘的降落点后,飞机降落,一行21人乘坐五辆颠簸的山地汽车,向目的地莱多镇进发。
莱多镇不大,外形像一个腰子,位于两国交界之地,生活在其的有华国人,也有北苏本地人,还有一些不知来处的旅人,鱼龙混杂,形势很『乱』,宛如缩小版的世界。
抵达华国境线时,边防战士只是数了数人数,便放行了。不过,一位战士偷偷塞给齐狼一张折叠的纸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驶出边境后,齐狼打开手里的纸,看到面只写了四个字,莱多镇见。
“看字迹,似乎不是莲。”绫子说。
黑骑沉思良久,“不一定,除了莲,应该没人会提前到莱多镇等我们!以防万一,他应该会故意改变字形,甚至让别人来写。不过齐衡未必查不出我们的踪迹。”
“知道有人在等我们行了,不管是敌是友,去了知道了。”齐狼躺在车,小鹅躺在他肚子,两人的脸『色』都很差。
小鹅是晕车,齐狼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饮血后,他没有感觉得身体的变化,增强或者减弱都没有出现。
当时在临断山被齐衡灌了血,醒过来后也没有变化。如果说次的血是死人血,不顶用的话,这一次喝的是活人血,没变化又怎么解释?
明明没感觉到变化,又如此虚弱无力,又该怎么解释?
齐狼的脑子都糊涂了,他的身体全『乱』套了。莫非只是给江心献血过多,产生的虚弱?要是这样还好,等体内的血被完全吸收掉,补充进各大组织器官,应该会有好转。
“你先休息吧!”黑骑把齐狼睁开的眼睛抚,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笑。
二十一个人都很疲惫,坚持到莱多镇后,恨不得倒地睡。
莱多镇正是白天,干燥凉爽的空气弥漫着浓郁的香料味道。远远的有叫卖声传来,好不热闹。
学会当地的语言才能够融入其,不过这对大家来说是极其简单的事情,很小的时候,他们学会世界多种主流语言,现在要做的不过是复习一下,找回当时的感觉。
“尊敬的客人们,请这边来。”一个戴着毡帽和白手套,穿着尖头皮鞋的高鼻梁小伙子小跑着过来,深深地鞠躬,以流利的北苏话说道。
送他们过来的车已经离开,从现在开始,这21个人身处异国他乡,活动也能够更放肆一点了。黑骑看出一些问题,不在意地哂笑,招手让大家跟。
小伙子带着他们七拐八拐,绕到一栋庄严的圆顶教堂前面。
“请跟我来!”小伙子推开关闭的教堂大门。
21人浩浩『荡』『荡』地跟在后头,安静肃穆的教堂里顿时被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惊扰,像接连往平静的潭水里丢石头,令人心生烦扰。
“还没到8点,纳布,你带他们进来干什么?”一个苍老的神父拄着木拐,怒气冲冲地从教堂内侧门走出来。
小伙子快步迎去,搀住老神父的胳膊,“神父,这些人是来自遥远东方的贵客……”
“呃…呃…”老神父的脖子多了一把刀,来回切割,很快把气管、动脉血管切断。
纳布推倒血如泉.涌的老神父,把刀丢在齐狼等人面前,然后大吼道:“杀人啦!神父死啦!”
“神父死啦!”
“杀人啦!”
高声喊的时候,纳布还不慌不忙地检查白手套的血渍。直到听到众多脚步声从外面响起,才跪坐下去,双手捂着老神父的脖子,做出一副悲愤欲绝的模样。
“那个,老七,你录下来没有?我怀疑我们被碰瓷儿了!”黑骑看完对方的表演,目瞪口呆地说。
老七看了眼背的大背包,摇头,“没录。”
“留纸条的看来是别人了。”齐狼很无奈地叹气,他们很累了,想休息一下都不行么?
话音未落,教堂虚掩的大门被推退开,一大群人冲进来,把齐狼他们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