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做呢?木板是之前布置好的,在井口以下三米。而井绳很短,就算是吉布森,也要跳起来才够得着,如果他能飞,或许才可以悬在空中从容地绑一个绳套。”
麦克分析着。
“您的意思我明白,吉布森既然敢把刀架在镇长脖子上,意味着他很想活着。木板是提前准备的没错,绳套绝不会提前准备,他根本不想死。”
“如果是跑出来之后先在外面绑一个绳套,更不现实。警员们紧跟着就追出去了,他只有时间从井口跳下去,躲在木板上,不可能有在外面绑绳套的时间。”
“昨天,真的那么凶险吗?”威尔镇长已经站不稳了,不得不靠布伦特的搀扶,才能站住。
大家都这么说,看来是真的了,一想到昨天恭敬地给自己敬酒的家伙竟然要杀自己,威尔镇长就头皮发颤。
“是的,镇长,你昨天差点就死了哦!”布伦特贴在威尔镇长耳边,又说了一遍。
齐狼看看麦克,“麦克,你说的没错。要绑绳套,只能从内部,所以我才问吉布森会不会劈叉啊!”
“井内直径两米多,只能用劈腿的姿势,靠双.腿的力量撑住身体,一步步往上挪,靠近绳子后,用手绑成绳套,把脖子套进去,收回撑住两边的腿,悬挂,等死。”
齐狼说的同时,还用了很生动的动作搭配,让大家更好理解。
看着沙蟹似的横着走的齐狼,威尔镇长不屑地笑了,“劈叉也够不着两侧井壁吧?”
“镇长你确实很难够着,就连我也很勉强。”
齐狼垂下脑袋,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双.腿。
“哈哈哈!”有警员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威尔镇长愣了愣,随即明白齐狼的意思,吉布森腿长,自然能用齐狼说的方法往上爬,齐狼的腿不长,不一定能够找,而自己这双.腿岂不是更短。
“你,你……我不和你说了。”威尔镇长终于没脾气了,他发现,自己是说不过这个年轻人的。
布伦特警长安慰了威尔镇长几句,然后笑着看向齐狼,“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相信你,我的朋友。”
“那么案子就按照如下的顺序进行公示吧!吉布森为了谋取尼尔神父的财产和教堂地基,鼓动卖花的纳布,趁纳布去教堂帮忙的那天,杀死神父,并且嫁祸给刚巧来到莱多镇的……”
布伦特警长看着齐狼,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
麦克在旁边提醒:“警长,他叫狼。”
“嫁祸给我们的朋友,狼。”
“之后,由于监狱被之前酗酒的吉布森炸毁,还没有建好。这群人只好被关在离教堂很近的农场,也就是吉布森的农场。熟悉地形的吉布森趁夜杀死纳布,以此消灭知道自己罪行的最后一人。”
布伦特沉思了片刻,接着说:“吉布森逃走后,恰好看到嫌犯身影的麦克以及唐纳,两人误以为杀死纳布的是与吉布森同样体型的这位,这位黑兄弟。”
“但是多亏了狼,我们破案了。当场揭穿吉布森的谎言。最后吉布森畏罪『自杀』了!”
“我和威尔镇长将会遵从尼尔神父的遗愿,把教堂捐给小镇,让小镇人民共同管理。而这片农场的地基也属于尼尔神父,我们也将遵从他的意志,交给善良的人打理。”
“吉布森死了,目前管理农场的人员还没有定下来,要不,先交给你们?”布伦特看着黑骑,又说:“尊敬的朋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该挤羊『奶』了。”
黑骑明悟,点点头,一招手,狼骑兵部赶往不远处的几个羊圈。
“你们先回去吧!记得通知维拉报社,按照我的话整理一篇草稿,我过会儿去看看,没问题的话就刊登出去。”布伦特对属下们说。
“麦克,你也该回去了,你的父亲要担心了!还有威尔镇长,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您还没有彻底清醒呢!”
“哼!你们两个一定有什么秘密!”威尔镇长摆摆袖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走掉了。
等人们都离开,布伦特才看着齐狼,“狼,尼尔神父、纳布、还有吉布森的死都有了解释。我的属下巴勒的死怎么解释呢?总不能说是熊杀的吧?”
齐狼也看着布伦特警长,摇摇头,“你的属下应该都很听你话吧!告诉他们,巴勒是被吉布森误杀的。”
“巴勒的母亲在他出生的时候难产死了,所以巴勒的父亲一直都不喜欢这个儿子,不过,得知儿子因公而死,还是会很悲伤吧!”布伦特声音悲凉。
齐狼有一些意外,看起来很正气的布伦特警长似乎没少干这种事。或许很多案子都在有意无意的隐瞒下,被恰当地“破解”了。
“好了,先不说这些,那么真正的凶手,狼也找不出来吗?”布伦特其实不抱什么希望。因为莱多镇总会死人,大多数都是含冤而死。真正被抓.住的凶手又有几个呢?
齐狼没有说话,往前走了一步,忽然一跳,落入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