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拉开皮带,解开裤腰上的扣子,却只听见砰地一声,凌潇然感觉到如遭电击,身体一麻,浑身疼痛。
瞪大眼睛望去,却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苏婷已经半坐起身,双手紧握着一根粗粗的棒子。看那架势,刚才是用拿东西打了他一下?
身体的反应动作比思维快,凌潇然已经伸出右手准备反击,他是不打女人,可是不会任由拿着武器的女人进攻。
想当然了,色狼居然还想着反抗?毫不客气的,苏婷击出了第二下,这才有了秦婄听到的那声无比凄厉的惨叫声。
等到凌潇然终于看清楚苏婷手中拿着的物体时,简直就不敢相信,忍不住的爆吼起来:“苏婷,你这个女人,好狠的心肠。”
不甘示弱,苏婷也与他对骂着:“凌潇然,你这个臭男人,居然敢非礼我。哼,别以为我们还没离婚我就拿你没办法。我——我要去告你婚内家暴。”
甚至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苏婷还爬到床上站起来,终于那个头与凌潇然差不多,看着还要高上一截了。
她不可能真的去那么做,又不是傻子,法院那种地方估计也有姓凌的这混球的势力。她要真去告了,说不定到最后吃亏丢了名誉的反倒是她自己。
也只是逞一下口舌之快罢了。
这句话却成功的激怒了我们的首长大人,他横眉竖目的等着苏婷,“你——我——我跟我老婆亲热,你非礼个什么劲?”
他倒是老婆老婆喊得起劲,苏婷不再说话,冷着一张脸坐在车床头,手里的东西还举着冲凌潇然示威呢。
意思是,敢近前一步,看我怎么收拾你。
气过了之后,再来看这个小女人的动作,凌潇然开始觉得好笑了。
瞧她那气鼓鼓的样子,嘴巴张得像青蛙,眼睛瞪得比铜铃大,那神气活现的样子,真以为自己拿她就没办法了?
不过是,不过是一根防狼棒而已。
是的,刚才凌潇然精虫上涌身体被欲望控制的时候,真有点不想再忍了。毕竟是过了三年和尚般的禁欲生活,此刻面对的又是自己的老婆,活色生香的一个大美人。
看苏婷被他压在床上的样子,心里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哪知道,这个女人的表现就是和其他人不一样,他还以为自己可以一举攻陷本垒,今天可以好好的过过瘾了。
反正有张强在,外面的事情不用担心。
最最紧要的关头,那个女人却突然拎起防狼棒对着他重重的一击,身体苏苏麻麻的,被电流击中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过也还好啦,他还没有这么不堪一击,经不起小女人的这番折腾。
也许刚才,更难受的是他的心,被自己老婆公然对抗,太没面子了。
谁知道,就在这个当口,凌潇然再抬头看的时候,居然看见的是——泪流满面的苏婷,他急了,十分紧张,想要上前一步,看她紧抓着防狼棒护卫的样子又觉得心疼。
默默地将衣服全部穿好,重新穿戴整齐,“苏婷,你,你怎么了?”
“谁是你老婆,你***给我说说,谁是你老婆?”
这突来的一声大吼不但吓着了凌潇然,也让外面客厅中的两个人胆战心惊,秦婄想了一下,最终却只是好不温柔的对饭饭笑着:“宝贝,干妈带你出去买东西好不好?”
置若罔闻,饭饭担忧的望着妈妈卧室门口,那扇紧闭的门扉。
“干妈还没送饭饭宝贝一份见面礼呢,我们这就去买,别担心,你妈妈和叔叔在有些问题上意见不合,等我们回来他们就讨论完了。”此刻秦婄的样子,绝对像是拿着棒棒糖诱哄孩子的狼外婆。
想了一下,小朋友终于还是同意了,因为他也不想继续呆在这里了,妈妈发火的样子虽然很少见,可是一旦发生,那个情况还是很可怕的。
记得去年有一次,他被一个陌生的叔叔以非常高级巧妙地奥特曼玩具骗到别的地方去了,妈妈找了好久,几乎快疯了,最后才在警察叔叔的帮助下将他给找到了。
找到之后,妈妈啪啪打了他两个耳光,那是妈妈第一次这么凶狠的打他,后来饭饭才知道,那是因为妈妈着急心慌。知道他不见的那一刻,妈妈简直就是要昏倒了。
从那以后饭饭就知道了,妈***怒火很可怕,也知道了,不能为了一点小的利益随便的跟陌生人跑了。呃,当然了,秦婄干妈除外,妈妈说了,干妈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之外以后会对他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