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海城看了眼齐小酥,语气凛然:“齐小姐行事这么嚣张这样狠,就不怕有朝一日......”
齐小酥这回索性就没有让他把话说完。
“边少,”她打断了他,不躲不闪地迎上他的目光,冷声道:“在这里我也说一句实话,谁都可以听在耳里。我是小孤女,父母双亡,自小寄养在二叔家,这事应该很多人都知道了。但是,这几年,叔婶待我不好,堂妹堂弟任意欺凌,所以,那个家不管是谁,我都不念亲情。我有外公外婆,小舅如今在盛齐上班,也就这么几个亲人,现在我不孝地把他们摆在台前,也把话搁这里了,没错,他们是我的软肋,想要寻仇,找他们麻烦可以。”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冷冷地环视众人,似乎无视他们脸上的震惊和不解,目光又回到边海城脸上,接下去说道:“但是,希望找他们麻烦的人想清楚,只要你们承担得起后果,那就可以。如果我连仅剩的亲人都伤了,死了,估计我能灭了仇人全家,再亲手把他一片一片地凌迟了,把肉片涮下来去喂狗。”
这话实在是......
太狠了,太血腥了,太可怕了。
这么一个绝美的少女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四月底的晚上,众人还是觉得一股子寒意从脚底板直钻进心里,久久不散。
边海城也没有想到齐小酥行事如此乖张。她不避讳地把自己的弱点软肋摆了出来,这已经透着一股狠意,接着还说了,你们要去找我亲人寻仇,要伤他们,要杀他们,可以!只是,之后我将灭你全家!把你千刀万剐了肉拿去喂狗!
谁都不敢怀疑她的话。
在她今晚如此狠打白家和郁家的脸之后。
后来,果然不管齐小酥在外面如何地杀伐果断,如何地打谁的脸,没有人敢去动苏外公苏外婆。
甚至,城北的那些地头蛇那些混混在后来对他们更是礼让三分,躲都来不及,生怕让两个老人家出点什么事,被齐小酥盯上。
那是后话了。
这一夜,注定很多人都睡不着。继酒会之后,齐小酥再次暗暗地成了话题的中心人物。
接下来几天,d市各类报纸刊登的都是白家如何被打脸的新闻。新闻避开了郁安锐,出现多的也不过是郁荷心掀桌和郁夫人淋了一身红酒的那一幕。
明白的人暗暗地竖起了大拇指,忍不住地赞齐小酥这一步棋。
郁安锐的身份毕竟比较特殊,如果把他丑化太多,终究会惹上面人的不满。
把他撇开了就不会惊动官家,毕竟只是一个小女警,还是与商人订婚,出了丑闻,先劝退就算了。
于是,郁队长不再是郁队长。
警花不再是警花。
有人拍到郁荷心容颜憔悴地去夜店买醉,还跟一个男人搂抱热吻,被他带上了车,不知道去了哪里。
白少未婚妻红杏出墙的新闻又被炒了起来。
白予西的公寓。
郁荷心疯狂地按了半小时门铃,终于把门叫开。
“郁荷心,你闹够了没有?没有闹够去白家找白世俊,他乐意陪你疯,我没兴趣!”白予西冷冷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