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有各家的理念,儒家没有掌过兵,怎知兵家的难处,如果一个王朝光只有仁爱,那么这个王朝铁定离灭亡不远。”
“不错,一名帅才必须具备独到的眼光。”孙伯炼夸了夸易守城,是越看越喜欢。
“也是呢,父皇曾说过,一个皇帝如果只有仁爱,那一定是个软弱无能的皇帝。”周綏意托着下巴嘟嚷着
场上一度热闹着,各家说着各家的理论,各家都觉得天下要遵循自己的想法。
就这样,吵吵吵的吵了将近一个时辰,最后司徒龙站起身来,走到了场中央。
司徒龙:“诸位,这个论题咱们老祖宗三千多年了也未能有答案,吾觉得暂时放到一旁,论论魔族的事,可好?北地成千上万的百姓还在水深火热中。”
有了司徒龙的插嘴,众人也仿佛找到了台阶,各个端起茶杯开始饮茶,而佛门苦难和尚坐在圆桌旁开始了言语。
苦难:“此次魔族问世,吾佛门愿往,但下山前我佛曾言,我佛门要东渡传经。”
听到要东渡,道门清玄子立刻站了起来,呵斥道:“你佛门想东渡?不可能,只要吾道门存在一天,佛门就别想东渡。”
苦难皱了皱眉头:“施主,这又是何苦,我佛慈悲,不忍看天下苍生受苦,愿传经救世。”
清玄子冷笑道:“呵呵,你佛门?你佛门不事生产,在极西之地不善耕作,东渡传经是假,骗我大晋万千子民是真吧?”
苦难:“施主,极西之地寒苦,我佛门只想求得一安生之地而已,何苦。。”
法家席位则开口道:“清玄子,佛门俱是劝人向善,吾觉得佛门可以在大晋开辟一块净土。这也能引导世人向善之心。”
闵淮儒:“是极,佛门讲的慈悲,颇有吾儒家圣人仁爱之风。”
清玄子被众人劝说,一脸怒意:“佛门乃异族之门派,岂能入我中原大地?尔等可是数典忘宗。”
数典忘宗对现在的诸子百家来说可是大杀器,没有谁敢忘却祖宗的教诲,众人纷纷不敢应话。
这时,坐在易守城边上的孙伯炼开口了,大声说道:“佛门既然讲究慈悲为怀,众生平等,为何不去北地魔族宣传佛法?”
清玄子听闻此话,顿时笑意盎然:“是极,既然众生平等,为何不去北地魔族?”
孙伯炼继续道:“既然众生平等,魔族也是众生,为何不能宣传佛法?”
苦难和尚哭丧着脸:“施主,何苦为难小僧,魔族乃天外之族,岂能听懂佛法?”
孙伯炼:“只要我兵家存活一日,就不会有佛门东渡之事,都被你佛门度化了,谁来我兵家?谁考取功名?还有谁来为这苍生谋求生机?靠念几句佛语,魔族就能消退吗?”
一旁醒悟过来的闵淮儒也说道:“老夫差点上了你佛门的当,哼!”
清玄子见大家都反对佛门东渡,便宣了一声:“无量天尊!”
易守城和周綏意在一旁席位上磕着瓜子,心里也烦闷,原本满怀期待的论道大会,没想到就是几个学派跳出来扯几句皮,搞的浩浩荡荡的,还以为会打一场。
没意思,没意思!易守城摇了摇头。
周綏意见易守城摇头,问道:“你摇头做甚?是要作诗了吗?”
易守城:“不是,只是觉得这论道颇为无趣,”
周綏意:“确实无趣。还不如你作诗与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