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桌上的瓜果吃的差不多,场上演武的几方也终于停了下来。
易守城拍了拍手,将手中的残渣拍掉,对着曲士祥和孙伯炼道:“两位前辈,这几家的比武,怎的跟在玩一样?”
“呵呵,不是谁都像吾等武夫,一言不合,血溅五步,其中凶险你要对上才知道。”曲士祥笑道
易守城:“看上去,的确是比较凶险,可是并没有人死啊。连伤都没有,”
曲士祥:“这只是比斗,点到为止,虽然看上去无伤亡,但各种凶险只有他们自己能体会到,这本就是用来锻炼后辈的”
易守城点了点头:“哦!!这样啊。有师门长辈真好!不像吾等,刀里来血里去的。”
此时,随着年轻一辈的下了场,闵淮儒走入场内:“今日论道到此结束,明日,论道题为“行善”
还请各家早做准备!”
听完今日已结束,在场并没有人离去,皆因还有一场,那就是兵家的生死斗!所有人都看向了易守城和宋无敌的方向。
似有所感,易守城看了看宋无敌那方,只见宋无敌站起身来朗声道:“今日生死斗,乃吾兵家之事,吾这四位不成器的徒弟与之大晋兵家之战,吾说一点,上了擂台,生死自理!”
而司徒龙则摇了摇头,对着易守城做了个抱歉的神情,证明已经尽力,只能靠易守城自己了。
易守城这边,孙伯炼和曲士祥同时站了起来,相互谦让了一番,最后由孙伯炼站了出来朗声道:“吾大晋兵家前些日在火洲与之宋无敌首徒演武,战而胜之,没想到宋无敌刚一突破便来找吾兵家麻烦,诸位!今日乃吾大晋兵家与宋无敌之战,还劳烦诸位做个见证。”
闵淮儒站起来道:“大晋兵家放心便是,倘若宋无敌要仗势欺人,说不得吾儒家要出来主持公道!”
苦难和尚:“阿弥陀佛!小僧正好也想试下宋施主的战意!”
墨问斗:“孙胖子放心便是,吾墨家虽不擅长手脚功夫,但傀儡还是有那么几具,无需担忧。”
孙伯炼怒拍一下桌席道:“好!守城,给吾杀他个片甲不留!”
易守城听闻,持着方天画戟便站了起来,跨步走出席位,忽感身后一扯,回过头看去,见周綏意玉手扯着他的衣袖下摆道:“小心,孤等你回来!”
易守城放下周綏意的玉手:“别老说孤,孤在我这里不吉利,经后就叫“我”可行?”
周綏意:“待你回来,孤便改!”
易守城持着兵器哈哈大笑而去:“海到无边天作岸,武道绝顶我为峰!”听得周綏意双眼闪亮。
来到场上,宋无敌等候多时:“小子,堂堂武夫念劳什子诗?怕死的太快吗?”
易守城:“宋前辈,一年,吾只需一年,必斩你与戟下!”
宋无敌:“嗤!你知道什么是再生境吗?武夫在莽也要有个度?别到时候无人替你收尸!”
易守城知道实力没到,说什么都是空话,当即闭口不言,一年后,必去楚国斩宋无敌于戟下,这是他对着武道之心起的誓,也是对自己今日受辱所发的愿!
闵淮儒适时的踏入场中:“宋无敌,叫你之徒弟上来便可,”
宋无敌听闻也不废话,当即喊了声:“破虏!给为师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