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当李斯?”庞光清淡淡的说道
“吾乃兵家人,与李斯有何关系,”易守城答道
进士等同再生境,易守城从其身上传来的淡淡威压便已知晓,但十丈之内,武夫要杀人,即便大儒也颇要一番手脚才能逃开。
“既然是兵家人,法家与儒家辩论,与你有何关系?”
“虽无学派关系,但这人间之理,总要有人站出来。”易守城不慌不忙的答道
“好!说的好!”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一瞬间来了好几人,刚刚说好的也是身着灰袍的中年男子。
此刻,两边泾渭分明,法家众人都站到了易守城这旁,而庞光清周围则围满了儒家人。
“敢问这位兵家武者高姓大名!”灰袍人朝易守城一揖手道
“大晋武夫易守城!”
“易兄,吾乃法家传人,李斩!”
“刚易兄一席话说出了吾法家众学子的心声,还请受我一拜!”说完,李斩便要拜下。
易守城赶忙一扶,“不可,同为诸子百家,理当相互扶持!”
“看样子,兵法两家,是要和我儒家对上了?”
易守城神情一顿,回道:“并不是与儒家作对,而是理就是这个理,这天下间,是人便有私心,若不能以律法为约束,岂不乱套了。”
“哼!我儒家学子岂是世间贩夫走卒、市井小民所能比之,尔等这分明是在辱我儒家?”庞光清怒道
“哦?你儒家学子莫不是市井小民所生?你儒家学子莫不是生来便是大儒?你这等优越感是何人所给?”易守城反问道
“放肆!吾等儒家每日遵循圣人教诲,参悟圣人所传之法,若吾儒家犯错,自有儒家礼法所克,圣院所知,岂能容尔等法家律法所来辖制?”
“吾问你,你兵家若有逃兵,是兵家处置,还是交由法家来处置?”庞光清追问道
“自然是吾兵家所擒,交由法家所判!”
“哦?哈哈!好,好一个兵家,,哈哈哈!!!”
易守城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进士读书读傻了吗?
而一旁的李斩,面带笑容,一脸春意,不是,一脸笑意的望着易守城,兴奋地道:
“易兄高义,看样子吾兵法两家是要好好亲近亲近才行。”
易守城懵逼的看着两人,“你们俩笑什么,无论何人犯法,皆有法制来度量,岂是能自家私自开设刑堂,这未免太有失公允。”
“是极!是极,吾法家自有刑法与刑部,自然该交由我法家来住持公道!”李斩依旧笑容满面。
易守城朝庞光清道:“吾问你,若你徒弟犯法,何人可治罪?”
庞光清:“自然是吾来治罪,教不严,师之惰!”
易守城:“呵!那又怎样分辨出你不会徇私?”
庞光清:“嗯?吾堂堂儒家进士,怎会徇私?”
易守城:“别说你不会徇私,吾问的是何人可证明你不会徇私!”
庞光清:“吾说了,吾乃儒家进士,不需要向谁证明,儒圣会知!”
易守城:“呵,那照你所说天下间都不用实行法制了,吾若犯法,吾兵家圣人会知,百姓犯法,苍天会知,你这说了和没说一样。”
庞光清:“竖子!你这是偏要与我儒家作对?”
易守城:“作不作对我不知道,兵圣会知!”
庞光清:“你!。。。。好你个兵家莽夫,吾不与你论。”
易守城:“莽夫不莽夫我不知道,兵圣会知!”
“哈哈哈哈!”这下在四周旁听的众人都听出了易守城之意,皆哈哈大笑起来。
各家都有圣人,这下依照儒家所说,无论怎样都行,反正自家学派圣人会知。
“错不错我不知道,反正吾家矩子会知!”这是墨家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