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守城,你刚与法家那小子说了啥?”孙伯炼问道
易守城:“吾以为他也来参选驸马。”
“这不是扯淡吗,法家之人向来忌讳趋炎附势,”曲士祥笑道
易守城:“哦?还有这说法?”
孙伯炼:“法家与儒家最大的矛盾便在于“礼”和“法”,若法家之人成了驸马,处处以“礼”节制,这不等于把命送给儒家吗?”
“驸马二字,对平民百姓和文武百官来说,是荣耀,是进入最高权贵的捷径,但对诸子百家来说,无疑于束缚。”曲士祥分析着。
“那为何诸子百家还来参选?”易守城颇为不解。
孙伯炼:“呵呵,是不是束缚,那就要看个家本事了。”
“晋元帝来了!”吴淮招呼道
话音刚落,就有宦官朗声唱道:“陛下到·········~~~~”
说着,周围文武百官顿时起身,拜倒:“躬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诸子百家,如兵家四老则是站起身来,抱拳一搭。儒家则握扇一鞠。
易守城有样学样,也同样抱拳。
这诸子百家也好,不似在晋元帝治下,动不动要跪迎,拜倒,从这就能体现出,诸子百家莫说超越皇权,至少,是平等地位。
哪怕区区儒家进士,只要不在晋元帝治下讨要职务,就能指着晋元帝大喊:“昏君!”
看到这,易守城大致也算明白了,这皇室,估计是诸子百家推出来的傀儡,帮助治理底下百姓,维持其秩序,也能让诸子百家更好的筛选人才。
也是,诸子百家各有圣人,稍微差一点的也有半圣坐镇,又岂是凡俗皇权所能左右。
当实力强大到无所畏惧,皇权说穿了,只是个笑话,就好似溥仪,到死都没明白,这大清说没就没了。
此时的晋元帝,在大太监的陪同下,走出了金殿,踏上了白玉石阶,来到三公九卿中间。
只见他朝着身旁的大太监点了点头,大太监示意,走入前来,宣道:“今日乃吾大晋王朝为綏意公主殿下招选驸马之日,择天下文人才子、百官后辈、能人异士入宫,还请诸位好生准备,陛下的题马上要开始了。”
说完。底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不断。
易守城看了看:“前辈,不会就这样答题吧?”
曲士祥:“看着便是,急什么!”
“哦。。。”
不一会儿,大太监又喊道:“请诸位参选者入座。。”
到这时,易守城看明白了,先前搬来的桌凳,估计就是给参选者的位置。
也是,若连个坐的地方都没,这怎么答题。
曲士祥朝着易守城头一甩:“守城,上去!”
易守城点了点头,迈步走上了白玉所制的广场,随便选了张桌凳,便坐了下去。
环顾四周,这桌凳少说也有数百来张,此时也陆续被人坐下,好在广场颇大,坐个上千人还是不成问题。
广场上,阳光普照,铺开的宣纸与研磨好的墨砚散发着浓郁的墨香味,即便是未曾用过狼毫的易守城,此时也觉得该端坐于上,昂首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