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侍卫也不知眼前是不是真的冠军侯,当即叫了外面的侍卫回去禀告,“大人!墨家人并未进去,而是在地窖等了半年,发现您没有回来,等了半年,便回去了。”
“没进去吗?也好,不然我还担心他们被里面的未知存在给灭了。”易守城心想道
“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可有何大事发生?”易守城向着侍卫问道
“回大人!兵家每年的演武即将开始,半年后诸子百家、佛门、道门、巫蛊族论道开始。”侍卫恭敬的回答道
“咦!论道吗?那我得去看看,兵家可有木鸟在此?”
“墨家留了一具木鸟,为的就是等大人出来,便可回大晋府。”
“给我准备甲胄,清水,饭食,我要沐浴更衣。”
“是!大人!”侍卫此刻已确认易守城为冠军侯,皆因易守城手中的武器,在大晋王朝使此怪戟的惟独易守城一人。
地州府衙,巡抚府中。
已经沐浴完毕,穿戴好甲胄的易守城此刻正和巡抚张仁平,以及地州兵部节度使苏定国坐在了酒席旁,
倘若易守城只为兵家人,巡抚是不会来当陪客的,但易守城乃晋元帝亲封的冠军侯,乃一国之侯,巡抚不得不来,这是礼数,否则易守城回到大晋府随便向谁多嘴一句,这巡抚也是不好当,说不得落个不尊侯爷得名头。
酒桌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三人吃得好不尽兴,易守城半年未吃过一粒米,自然是吃得满嘴流油,待酒过三巡。
“不知冠军侯此去是回大晋府,还是前往火洲?”苏定国率先开口询问道
“回大晋如何?前往火洲又如何?中间有何说法?”易守城疑惑道
“倘若冠军侯回大晋,则是回去准备观看苍山论道,而去火洲则是准备兵家演武。”
“论道还要多久?演武又还要多久?”
“论道还需月余,演武则是半旬后,此去火洲还需十日左右。”
“那我先去火洲吧,不知今年有甚新晋武者?”
“曲大人并未派遣武者,估计是准备应付一下,还请冠军侯火速前往,我兵家还需侯爷鼎力相助。”
“吾身为兵家武者,自然会前往,节度使不必担心,待我填饱肚子后便出发。”
“卑职在这里替兵家叩谢侯爷!”苏定国说完便站起来给易守城敬了杯酒,随后一饮而尽。
无怪呼兵家会如此激昂,火洲采矿权,对大晋来说确实重要,此长彼消下,大晋武力愈发强盛,而大楚国则日渐衰弱。
填饱肚子,易守城便坐上了墨家的木鸟,木鸟上自有工家人早已等候多时,随着木鸟翼展轻拍,便冲上了云霄。
此刻的火洲与铁洲交界处,依旧是去年的比武场地,裁判也依旧是司马贞,楚国这次因易守城吃了大亏,这次带了两名融命境强者而来,势必要赢得采矿权,听闻易守城失踪,楚国兵家笑得合不拢嘴。
反观大晋王朝这边,曲士祥和曲侍郎满脸忧愁,皱着眉头在商量着什么,后面只有一位兑血境以及融命境,看其姿态也并不是善战之人。
随着司马贞走上演武场,曲侍郎更是锁紧了眉头,第一位便是融命境强者上场,至于兑血境还是算了,不是每个人都是易守城,去年的易守城十六岁,但其身上一身怪力,让楚国吃了不少苦头。
今年显然是做足了准备,随着双方融命境强者上台,这次楚国出战的是两名成名多年的武者,一人使锤,很显然就是来对付易守城。
场上大晋这边的融命境强者叫武离,乃去年原本准备上场之人,被易守城一人连斩几人,所以没有上场,今年没想到易守城失踪了,便再次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