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拿到手里面一掂,随即放了下来。
“这枪有什么好的!没什么用的!”
“小兄弟,你不要看轻了这条枪,那贼的命不知伤了多少,是我防的,怎么说没干的!”
薛仁贵便又拿了起来这把枪,托在手中,略略卷得一卷,豁喇一声,响折为两段。
庄主说:“果然好气力!”
又有一个庄客说:“客官,我有一把大刀在家里,但柄上有铁包,捐一捐火星直冒,重得很,所以不动,留在家里,待我们去扛来。”
薛仁贵说:“快快去拿来,给我试试。”
那庄汉去了一回,抬来放在厅上。
薛仁贵一只手拿起来,往头上摸得一摸,齐这龙口镶边内裂断了跌下来,刀口卷转,顿时裂了一个大口子,说:“拿出来多是没用的!”
庄汉把舌头伸伸,叫声:“庄主,这样兵器还是没干,拿来折断了,如今没有再好似它的了。”
员外说:“这可如何是好啊?想不到我堂堂柳家庄难道连一把让人称心如意的武器都没有了吗?”
薛仁贵说:“兵器一定是要有的,若不然我连兵器都没有,我想要敌得过这么多的贼寇,可就麻烦了啊!”
又有一个庄汉说道:“庄主,不如去取柴房里面那一条戟罢。”
“义父,对啊!咱们家方天画戟不是无人能动吗?给薛大哥用不好吗?”
柳家庄庄主说:“柴房里面哪有什么戟啊?”
周文道:“就为正梁柱子的。”
“大哥,你又在说胡话了!那方天画戟合你我两人之力,都未必都撼动,薛大哥不过就是大我们兄弟几岁罢了,怎么能舞动那方天画戟!”周武反驳道。
“是啊!我的儿,你这可是有点呆。相传那方天画戟乃是大汉朝开国名将樊哙的武器,这位薛贤侄。尚未弱冠之年,如何能够舞地动呢!”柳家庄庄主也是反驳道。
薛仁贵一听是方天画戟,心想,“想必这应该就是系统的奖励:银剪戟了吧。心中一动。”张口说道,“若真是古之樊哙所用之方天画戟,正是我薛仁贵要用的神兵啊!烦请柳庄主请出来给在下一试可好?”
“贤侄,这却是为难老夫了!那方天画戟当初合数人之力才立在柴房当作主柱,恐怕一时半会儿难以取出啊!”
“无妨,那就烦请庄主带在下过去,再给在下准备一个可当作主柱的木材。”
柳家庄庄主与庄汉领了仁贵同进柴房,又有人送来了一根大木头,说:“喏,小兄弟,这一条就可以当做主柱使用了。”
同时,周文又指着房间中间说道:“那一条就是银剪戟了。”不过,在周文一旁的周武,却是一脸的不信任。
薛仁贵抬眼一看,只见此条戟戟尖在地下泥里面很深了,已经看不见了,惟有戟杆子抬住正梁,有茶杯粗细,长有一丈四尺,浑身上下竟是布满了蜘蛛网,有的地方也是涨上了铁锈。
“庄主,若要擒贼,非得如此的神兵利器!”薛仁贵道一脸正色到,同时也是被这把神兵利器震慑到了,心中忍不住赞叹。
马刚这时说道:“只怕小兄弟动不得!”
薛仁贵说:“就是再重些,我也拿得起的。庄客,你们先扶助这跟柱子一会儿,待我托起正梁,换它出来。”
庄客便拿着之前的那一根柱子,仁贵左手把正梁托起,右手把方天戟摇动,摇松了拔将起来,放在地下。
“铛。”的一声,仿若因为找到了他的主人而在高兴。
庄汉把柱子凑将上去,仁贵放下正梁,果然原端不动换出了。
薛仁贵手执方天画戟,然后一抖,只见方天画戟戟尖上面的灰尘掉了下来,戟尖竟然是浑体都是黄金打造,放出来了耀眼的光芒。
拿起方天戟来,使这么两个盘头,说:“员外,这条方天画戟也不轻也不重,用起来正好啊。”
这几个庄客说:“阿唷,要拿三百多斤的兵器,怕是快要四百斤了!自然这些刀枪是没有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