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伴随着薛仁贵的敲门声,马上就有一个妇人出来打开了门。
“请问,这里可是黄忠,黄汉生的家吗?”
“妾身便是汉生的夫人,不知道这位官人来此是所为何事啊?”
“原来是黄夫人啊,在下听闻贵公子身染恶疾,于是便举家迁移到长沙来,想让长沙太守张仲景先生给令公子治病,不过,天不遂人愿,却是没想到张仲景先生已经辞官而去了,不知可有此事?”
“莫非官人有办法治我儿子的病?”
“我却是没有办法。。。。。。”薛仁贵拉了一下长音,然后继续说道,“不过,我身旁这位董奉先生,却是有把握为令公子治一治。”
“此话当真?”黄忠的夫人显然是已经很激动了,都已经没有去再问薛仁贵是什么人。
薛仁贵看了一眼脸上自信满满的董奉,回头对着黄忠夫人说:“自然。”
“不知道这位官人是何人?果真能救我家儿子?”这时候黄忠已经回来了,刚才在村子外听说有一群人在打听他家在哪里,心想还是回来看看。
“在下白马薛礼,薛仁贵。我身旁这位董奉先生,其医术就算是与华佗,张仲景两位先生相比,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薛仁贵,莫不是征北将军到了!”
“正是在下。”
“草民拜见薛将军。”
“黄大哥,若是不嫌弃薛某,薛某便称一声黄大哥了,咱们还是让董先生先给令郎看看吧。”
“好,请。”
一行人到了屋中,只看见黄叙躺在床上,时不时的大口气进,小口气出,然后咳嗦一阵子。
董奉放下了自己的药箱,坐在了床边上,专心致志的为黄叙把起来了脉象。
黄忠还有他的夫人两个人都是十分的着急,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黄忠满头的大汗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不过薛仁贵虽然十分信得过董奉,但是这件事情可是关系着薛仁贵能不能收复黄忠这一员大将的关键,薛仁贵也是有一点急不可耐的在房间里面来回的踱步。
“启禀主公,黄公子此乃肺病,想必是少年之时,在灰尘扬暴之处,急促呼吸所致,少时虽然并无大碍,如今黄公子已经是年方二十岁,才得以爆发。”
“先生可有良策?”
“薛仁贵还没有说话,黄忠已经急不可耐的问到了。”
“只需在我调料之下,静心修养半年到一年的光景,差不多就可以好了。不过,这段时间必须在我身旁,方便我去诊断,时时刻刻换药才行。”
“如此倒是有劳先生了。”
“医者自当如此,不过,还有一事。”董奉已经看出来了薛仁贵是想招募这个黄忠,虽然他并没有看出这个黄忠这么大年纪有什么过人之处,但是,董奉还是顺从这薛仁贵的意思,帮薛仁贵想办法招募他。
“先生可是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已经答应主公,要前往兖州的医学院去教导学生,这是造福万生的事情,所以,我可能不能在这里呆这么久。”
“这。。。不若我与先生都去兖州罢了。”
“如此最好不过。”
“黄大哥,不知道你可愿意往我兖州,为天下百姓出力?”薛仁贵正在为董奉的眼力见高兴呢,眼看这样,赶紧跳了出来招募黄忠。
黄忠本来就佩服薛仁贵,而且自己也得去兖州,更何况自己的儿子能够得到救治,还是薛仁贵带人来个他儿子看的病,如若不然,三十岁才得到儿子的黄忠,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赶忙拜倒在地说道:“黄忠拜见主公,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哈!好,黄大哥,如今我任命你为我兖州的校尉,若是贵公子病好了,也可往我军营效力。”薛仁贵一脸笑意的扶起来了黄忠。
薛仁贵继续在南方搜刮人才,而北方的北突厥,居然在短时间内一战破了鲜卑还有乌丸的联军。不过,之后倒是并没有什么大动静,也就没有人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