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渊盖苏的府议事,薛丁山道:“秦将军,单将军,此次是我没有提防敌军诡计,了他们的计策,到了父皇面前,我自当领下所有罪过,只是如今如何是好,我等三人还要商议个章程出来啊!”
秦琼还有单雄信闻言,便道:“此事怎能是少将军你的全责,乃是我等也没有料到这渊盖苏竟然是如此狡猾。
薛丁山道:“现如今,城外荆州军摆好阵势,摆明了是要耗死我们,我们军粮草不足,城外又处处是陷阱,若是强行突围,怕是要全军覆没。”
秦琼道:“少将军,不若我杀出城去,前去吾皇处求援罢!”
薛丁山其实也是这个意思,毕竟自己是一军之主,若是突兀的离开,怕是会军心不稳,虽然薛家军不能以常理揣测,但是如今的情形,薛丁山也不得不留下稳定军心。而剩下的单雄信和秦琼,明显是秦琼的武艺高出单雄信数层,所以无论怎么,由秦琼出城去求援,便是最为稳妥的办法了。
薛丁山道;“如此只能有劳秦将军了,不过城外荆州军防备甚是无懈可击,所以今日黄昏我和单将军便出城溺战,我等尽量将时间拖到晚间,秦将军你趁荆州军打扫战场时,换荆州军的衣服,突围前往父皇处求援。”
秦琼一听,这样确实直接让他出城去求援好得多,不然纵使杀了出去,也怕是打草惊蛇了,若是渊盖苏不要命的攻打襄阳城,万一薛丁山折在这里,自己的罪过大了去了,这可是大齐未来太子,若无意外便是大齐未来的皇帝。
既然商量完毕,众人连忙下去清点兵卒,秦琼也去休息养精蓄锐,好准备晚的突围。临近傍晚,薛丁山率单雄信出城叫战渊盖苏。而叫另一名长相较像秦琼的亲兵穿着秦琼的战甲,站在城墙面观望。
只见渊盖苏头戴一顶嵌宝狮子青铜盔,雉尾高挑,身穿一领二龙戏水蓝青蟒,外置雁翎甲。前后护心,锁袋内悬弓,右边『插』一壶狼牙箭,坐下一匹混海驹,手端赤铜大砍刀。
薛丁山则是头顶太岁盔,身披玄武锦绣战袍,外置锁子王甲,足踏丽水穿云鞋。前后保心镜,左侧悬着宝雕弓,右侧箭囊三只穿云箭,若干箭矢。手执方画戟,腰悬昆仑剑。
薛丁山大喝一声,道:“前面可是反贼渊盖苏?还不来受死!”
渊盖苏不怒反笑,道:“薛丁山,想你堂堂一朝王子,若是不日必是太子,他日薛仁贵不幸身陨,你便是那大齐子,如今却被本王围困于此。叫不灵,叫地地不应。你还有何话可?”
薛丁山道:“渊盖苏你不过是一时风罢了,若是有胆便来取我项人头,无胆便速速退下,送来降书。不然休怪爷杀你们荆州兵卒个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