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张举刘旻二位走了进来,一看小嘚瑟躺在床上,赶忙走过来问道:“萧兄,你这是。。。”
“没事,受了点小伤。”边说,小嘚瑟边使着眼色。
张举刘旻又不是傻子,当时就明白了,于是马上说:“哎呀,这打仗这么危险的?”
“咳,都怪我学艺不精,哎,不知二位今日找我,所为何事?”小嘚瑟问道,那眼神飞的跟什么似的。
张举会意,说道:“这不是听人家说,你在这城中混的好,我二人便心思投靠与你,赚点银子,贴补家用。”张举假装为难的说道。
“咳呀,二位哥哥呀,就算我们不看在同乡之情,也念在从小一起长大,这样,你二人现在我府内忙活忙活,等我伤好了,我教你们一些赌术,帮我看看赌坊,如何?”小嘚瑟说道。
“多谢萧将军。”二人马上朝小嘚瑟一拜,因为张举此时也感受道似乎隔墙有耳。
“哎呦,二位哥哥,折煞小弟了,快快请起。”小嘚瑟说道。
二人相视一笑,站了起来,又与小嘚瑟聊了一些有的没的。
这齐思人在窗口听的是好生无趣,屋子里这帮人竟然还聊上了女人,竟然还有什么菜好吃等一些寻常百姓的话题。
“咳,一帮乡巴佬。”齐思人念到,不再听,转身去赏花去了。
三人并没有放松警惕,一边大声的演着戏,一边小声说着话。
“哈哈哈,那家酒馆的菜,可是真的难吃,就跟那猪食一般。”刘旻大声笑道,小嘚瑟趁这个空挡,小声说道:“外面那个是长史齐思人,是李丰元派来监视我的,现在行动不便,你们一定要装好,这人不好对付,若是你二人露出半点差错,定逃不过他的眼睛。”
“可不是,难吃的要死,劳资还吃了一会。不过离他家不远,有个酒馆倒是好吃,而且价钱公道,那酒简直香的要命。”张举刘旻小嘚瑟左一句右一句的扯着,多了的话,也不便多说。
“行了,萧将军多多休息吧,我二人去院中看看有什么活能干。”说着,张举刘旻二人起身告辞。
“什么将军,我们可都是兄弟,你二人若是这么叫,不是把这关系叫远了。”小嘚瑟笑着说道。
“好吧,萧兄,你多加休息,有什么事情,就吩咐我二人,我二人先下去了。”二人笑呵呵的说道。
“嗯,去吧。”说完,小嘚瑟便闭上了眼睛,该说不说,还真累了,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而且一只胳膊还在麻着,只能平躺,好生烦躁,倒不如睡觉了。
张举二人刚走到门口,正好齐思人迎面进来,二人礼貌性的鞠了一躬,让出道来。
“哼!”齐思人冷哼一声,朝里面走去。
张举二人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在心里骂了他祖宗十八代。
齐思人一进屋,看见小嘚瑟闭上了眼睛,便走过去轻呼道:“萧将军?萧将军?”
叫了几声,并没有反应,便以为小嘚瑟睡着了,于是小声说道:“哼,你倒是潇洒。”然后转身离去,继续回到院子里赏花饮茶。
张举和刘旻二人便留在了府中,干干零活,或者给小嘚瑟跑跑腿,时间长了,齐思人也就没什么事了,整日就是在院子中晒太阳,或者说府衙有事,出去个一两个时辰,小嘚瑟自然知道,那是去跟李丰元汇报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