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得瑟听到后,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张科,示意让他说。
那张科四下里打探了下,又看了眼楼梯处,确认无误,才缓缓说道:“我二人的确是本地人士,也算是城中两家大户,天朝兄家做的是绸缎和药材生意,我家则是酒馆和工艺品生意,本来互补相扰,加上父辈本来修好,我二人便成了好友,可是,有一天,县令刘佳海到了后,这一切都变了,父辈们变得不寻常,整日说着什么该来的总是要来,然后收拾东西,我二人问起,却什么都不说,然而,没过几天,事情就发生了,家中忽然闯进一队官兵将父母抓走,我随着去了,可是却被拒之门外,苦等了一夜,仍未有消息,于是便硬闯,可是里面竟然有绝世高手,将我重伤。只得回家。数日后,接到家父的书信,说是要我好生经营,不要再追查此事,可是我怎能安心,多次探查,可是皆被高手所阻。”张科说着,听得出来他在怨恨自己:“城中官兵百姓,看在往日情份上,多少对我有些尊敬,估计是那县令怕我在私下有什么举动,便叫来他的妹妹也就是那卖唱女子来我店中驻唱,还把名字改成妙音阁,虽然平日里还是以我为大,可是什么都要顺着她的心思。”
“哦?这么说来,刚才你岂不是得罪她了?”小得瑟想起刚才张科为了小得瑟而顶撞了女子,想必女子一定会报复的。
“没办法,就算要徒儿遭罪,也不能让师傅受委屈。”张科无奈的说到。
小得瑟点点头,又看向张天朝:“你呢?”
“师傅,我没有骗您,只是隐瞒了一些事情。”张天朝声音越来越小。
“说!”小得瑟怒斥道。
“好好好,师傅,是这样的,我家生意一只都很好,有一天忽然在对面开起了一间药铺,药卖的也是很贵,而且整日来我店中惹事,搞得生意没法做,于是我便上前理论,那店家说县令是他的小舅子,这里他说的算,我便收拾了他一顿,可是没想到,报复就来了,我出去办事情的时候,不知是谁告诉了他们与我青梅竹马的小慧的事情,那县令找人将她抓去,将她侮辱,然后又叫手下挨个侮辱一遍,随后抛在大街上,小慧耻辱非常,当街自杀,当我赶来时,已经太迟,随后我家的所有店面都遭到不同程度的骚扰,弄得人心惶惶,不过好在,坚持了下来,又恢复到平静,也许是害怕民愤,毕竟我家经常免费发放药物。”张天朝说到。
“后来,那县令知道我二人修好,怕我二人联合起来,于是便处处暗压,我二人又不是对手,只能装出反目的架势,期待有一天,能有人收拾这个奸人,好为死去之人报仇。”张科附和道。
小得瑟听后,大致有了定论,可是这有什么不好说的呢?古人的心思,就是难猜。
“既然今日你二人奉我为师,这仇,我便与你二人报了,这楼下卖唱女是那县令的人?好稍等。”说着,小得瑟朝楼梯走去。
“师傅!你要干嘛?”二人拦住小得瑟,不知小得瑟要做什么。
“上菜咯!”时间就是这么巧合,正好饭菜上来了。
“你二人稍等,我去去就来。”小得瑟让送菜的小二先上来,然后自己一溜烟朝下面走去。
张科张天朝哪里放心,虽然这女子可恶,可是这师傅要是打这女子可怎么办,这不是坏了师傅的名声。
小得瑟下来后,坐在单间里面听曲,并没有说什么,那女子见了,停了下来,来到小得瑟身旁,说到:“呦,这位将军,这曲子,可不是白听的。”
这女子真是找虐,任意妄为,虽然貌美如花,可是这性格脾气还有这欠揍的劲头,真是不敢让人恭维。
“什么!你要睡我?不行不行,我有老婆了。”小得瑟忽然超大声的说到,全场的人都听的真切,纷纷朝这边看来,张科张天朝二人自是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