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并未见过,不知尊姓大名?”李世民见巴士其和小得瑟关系似乎不一般,于是问道。
“哦,在下齐世嘉,敢问这位可是秦王李世民?”巴士其随口编了一个名字,尽管自己的名字,别人并不知道,也不会联想道什么,但是为了安全,还是说出了一个假名字。
“正是。”李世民说到。
“久闻李世民大名,今日得见,果然不同反响。”巴士其说到。
“哪里哪里。对了,敢问齐兄,不知这些事日,可是齐兄与萧兄为伴?”李世民问道。
徐家三子在一旁并未说话,这二人兄弟相称,自己的身份不就变低了,不过出于礼貌,自然也不会多嘴,只是师傅的这恶名字,和告诉自己的完全不同,当然,告诉他们的也不是真名,不过他们能够理解,毕竟师傅的身份特殊,并且身负重任,不说真名,也情有可原。
“正是。”巴士其说到。
“哦?那敢问齐兄,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萧兄恍若与以往不同?”李世民问道,他很想知道小得瑟究竟发生了什么。
“失败,挫折,前所未有的人生低谷,然后生机,狂妄,势不可挡的爆发。”巴士其简单的说着,却充满了激情,仿佛亲身经历的一般,其实也可以这样说,毕竟,这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李世民等人听后,皆是不懂。
于是巴士其把小得瑟如何失败,然后如何沉迷,然后如何学习这高深莫测的心法,之后性情大变,不过在突厥的事情,却从来没说,只说自己是边塞的人,经常战乱,小得瑟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忘却了许多东西,缺少了感知,形象生动,搞得大家都相信了,看来这巴士其完全有编剧的潜力。
众人沉默良久,皆抱怨自己的不足,若是当初能陪着小得瑟,或者之后去找他,也不至于让他独自承受那么多,如今变成这个样子,大家都有责任,往日兄弟相称,但是在最需要的时候,却没有出现,让他一个人默默承受,想要改变一个人很容易,也许一秒钟,就可以让他性情大变。
“萧兄一路走来不容易。”李世民感慨道。
“表现得若无其事,其实他顾及得比谁都多。”扶余聆说到。
“喝酒得时候,本以为他是真正得快乐,其实不然,他从来没有表露过内心脆弱得一面。”王绩回想起来,自责道,他从来没问过小得瑟得感受,自是一味得诉说,然后自认为很了解小得瑟。
小得瑟是一个很好得聆听者,却不会去倾诉。
沉默良久,李世民说:“不如我们明日找萧兄饮酒,大家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如何?”
“好啊,多日不见,甚是想念,之前太过自我,现在我才发现,我并不了解萧兄,真是惭愧。”王绩说到。
“就是就是,萧兄心里一定有许多事情,不如明日就让我们听听他得事情吧。”薛万均说到。
众人纷纷点头,可是,在角落里,小得瑟在偷听。
“谢谢你们,可是,有些话,我还是不能说,对不起。”小得瑟转身离去,消失在闲云山庄内。
下次见面,也许生死相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