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说的朋友这一点,秦立是泥腿子出身,小学都没毕业就出去给人打工,搬砖搬了十几年靠着一点小聪明给人老板当了看门狗,仗着有钱人的脸面回到乡里横行霸道,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看不起他们那些没钱的穷人,一心巴结着大佬给大佬做事没想到又混了十年摇身一变自己成了大佬。为了形象才不得不回乡修路什么的,但他曾在媒体面前公开变态,他绝不会与穷人为伍,两者之间的关系只有施舍和被施舍,”谢思冉轻声说:“更何况当时家里要省吃俭用才能度过日子了的林姣呢?”
“另外还有你说的秦立的妻子,那位超模是个混血,自小在国外长大,很open的,秦立也用玩笑的态度公开说过自己的小爱好,当然不是在媒体面前哈,这是我之前处理的一个任务上在他们的酒宴上听到的,‘我爱我的妻子赛尔拉,她对我来讲是给我诞下两个可爱的baby的珍宝,是我的孩子们的伟大的妈妈,我要小心的把她捧在我的手心里。而其他那些人不过就是和我们这些人银货两讫的关系,简单的很,我可以肆意的撕碎,只要过后给她们一点点钱财就可以。’”
“还有最后一点,”谢思冉看向顾影的眼神中带了一点无奈,“你没看第三页吗,死者的身上早年受有几道严重旧伤,看形状是鞭子造成,施手的人应该是一时忘形错估了力道,以至于这伤痕已经在骨骼上留存了。”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一些,”这时一直就没说过话的傅群憨憨的挠了挠头,看到众人视线都放到他身上后更加不好意思,尤其是谢思冉的目光……好像透露着,一点古怪?傅群急了,怕被误会,连忙解释,“不是我,是我听说!听说的!就是我去买健身器材的时候听到那里的工作人员说的,经常会有一些大老板去请教能够不伤害人体的各种抽打动作的力气要用多少,有一次好像确实在他们嘴里听过秦立这个名字。”
傅群小心飞快的瞄了谢思冉一眼,“我没有和他们聊天的,真的买完东西就走了,只是偶然听说……”
傅群说话的音量越来越小,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没事心虚什么,于是干脆又坐回了最开始的姿势,自己一个人搁那和自己生起了闷气来了。
偶然听见的就偶然听见的呗,干嘛要生气啊?谢思冉一脸迷茫的耸耸肩,指着他对着沈柠月和顾影做口型问:他这是怎么了?
顾影摊了摊手,表示她也不太这些男人的心思。
沈柠月没理她,心想:还不是你眼神表达的太直白了,人家有小脾气了呗。
“好了,我记得这个东西受到虐待的那一方有一定几率会上瘾对吧?”沈柠月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谢思冉,“那针对林姣这么一个好不容易成功了的女孩来说,那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特殊爱好会被泄露出去,招惹非议,那针对这一点来说从前的伴侣自然是不可多得的选择,即便没有交易对她来讲也没什么可计较的,毕竟老主顾带给她的是一种秘密的保障。”
谢思冉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