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就等着君上璟的这句话。
君上璟,宫中皇子除尽之日便是你落马之时!莫离突然给了君上璟一个诡异的笑容。不过一旁的君上璟后面一直盯着长安未发现就是了。
“七皇子,这该说的民女都已是说了,事情情况到底如何,就等着七皇子亲自去核查了。”莫离站起来给君上璟行了一礼,随即拉着长安走开了。
“阿离,阿离。”一出荣华宫的大门,长安就停下了脚步:“我总觉得你与七皇兄中间有些别扭,可是具体的又说不上来,你自己有这种感觉么?”
莫离好笑的摇了摇头:“自然是没有了,若是知晓根源出在哪里?岂还能让你看出来?”
长安挠了挠头,觉得莫离说的也没错。不过面前这两人都是口头约定携手一生的人了,怎么中间还显得如此的陌生?
君天飒也曾趁着大朝会的时候偷偷留莫定山在御书房谈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将莫离与君上璟的婚事先行定下来。
莫定山此人看着是个大马哈,实际上比谁都精明。君天飒找了几次竟都被莫定山以各种各样且合理的借口给回绝了。
君天飒毕竟是皇上,为了君上璟的婚事已是触了好几次眉头。后来索性也就将这个事情给放下了。
话是这么说,可宫中却渐渐地传出莫离与七皇子君上璟之间暗生情愫的流言蜚语。
建文三十七年八月九日。君上璟已是在宫中耗了许久,可明日毕竟是要娶侧妃的日子。君上璟不得不从荣华宫里搬到了璟王府,至此,也算是有了自己的府邸了。
娶侧妃毕竟比不得正妃,重视的还会用八抬大轿,几台聘礼。
不重视的直接用一顶小轿子半夜从侧门抬进府便算完了。
鉴于之前的流言蜚语,窦若婉的出身虽然不低,不过为避免声张,实行的便是第二种方案。
即便窦若婉在丞相府哭哭啼啼多时,丞相夫人有多不忍心却也不得法。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窦尚儒一甩袖子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老夫在朝为官这么多年,这老脸都是被你给丢尽了。”
别人家嫡女都是往高的嫁,偏偏他家的要去做人家妾室。即便对方是皇子又怎么样?还不是个不受宠的?
“老爷,你就少说几句吧,若婉她已是这个样子了。”窦夫人上前替窦尚儒捏了捏后背:“婉儿你也是的,这断断不像是你的行事风格。”
窦若婉抽泣了好一会,这才期期艾艾道:“父亲,母亲。我,如果我说,我梦见了七皇子就是未来的……”窦若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窦尚儒给打断了,窦尚儒将房间内的闲杂人等全部遣退了出去,更是亲自站起来走到门口将门给关上了。
窦夫人疑惑的看向了窦尚儒,有些不明所以,随即又将视线转移向了窦若婉。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窦尚儒将凳子往窦若婉的跟前移了移,唯恐对方声音太大被别人给偷听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