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耳闻三姐虢国夫人等就时常欺压皇室,特别是公主嫁娶基本都要掺乎下,收取好处。
李隆基听后疑惑道:“皇妹,是哪个皇室子女被人欺负了?朕怎么不知。”
说完将询问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高力士。
高力士却知道不少杨家的事情,看了一眼杨玉环后,回道:“老奴也未曾听说。”
“皇兄,你当然不知了。永穆那丫头和驸马王繇被人欺辱了,却根本不敢声张,唯恐招惹麻烦。若不是我无意中听人说起,再三询问他们本人,恐怕还永远不会知道此事。”
玉真公主缓了下,接着严肃道:“皇兄,国家大事我一方外之人不懂也不掺乎,可永穆那丫头是自小跟在我身边的,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那些贼子们欺负了。”
一听竟然是自己大女儿永穆被人欺负了。在李隆基印象中,永穆一直是那种贤惠乖乖女的模样,驸马王繇为人也颇为忠厚,他们算是极为孝心的两位。
“哼,究竟是何人竟然欺辱朕的长公主,皇妹,你不妨直说,朕定然不饶。”
玉真公主这才将王准如何欺辱驸马和公主的事情说清楚。
李隆基没想到竟然是王准,事关皇家颜面,若是宣扬出去,皇家威严大损。
也不管是谁了,李隆基冷冷道:“传王鉷、王准父子入宫,朕要亲自问问他们。”
很快,王鉷父子应召入宫。
而陈府门外准备马车要出行的陈子墨第一时间便得到了消息。
“公子,玉真公主入宫不过半个时辰后,王鉷父子也入宫了。”一人轻声汇报完后便退开了去。
陈子墨嘴角露出了微笑。
这一幕的主导者当然是他,想来此刻王准日子不好过了吧。
而陈子墨自己却要开开心心的乘坐马车,陪夫人一起去西山看看陛下御赐的别院。
正如陈子墨想的那样,此刻的王准很不好过,连着王鉷也很难受。
李隆基动了怒,直接将一茶盏甩在了跪地上王准的脸前,破碎的碎片轻轻划过了王准那张年轻的脸,出现了一道血痕。
然而往日不可一世的王准此刻却不敢擦拭,只能长跪不起。
王鉷跪在一旁求情,“陛下,犬子行为不端,都是臣的错,臣有养不教之过。还请陛下息怒!”
“哼,你确实有错!”李隆基狠狠的指了下王鉷,训斥道:“你教子无方,让你这儿子竟然欺辱朕的女儿女婿。简直目无尊上,大逆不道,在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朕,有没有皇家。”
最后这一句的罪名可是不小,砍头都不为过。
王鉷求情道:“陛下,犬子年幼,一时鬼迷心窍,绝对没有目无皇家的意思。还请看在臣多年功劳的份上,从轻发落。”
王准也连忙磕头求饶:“微臣知错了,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
李隆基看向了一旁的皇妹玉真公主。
玉真公主则道:“一切凭皇兄定夺。”
“王准,念在你父亲功绩的份上,惩你四十大板,免去你卫尉少卿之职,罚圈禁府中一年。若有再犯,定严惩不怠!拖下去。”
内侍得令,拖着跪地的王准下去行刑。
“王鉷,你教子无方,罚俸一年。你可有意见?”
外面传来王准的惨叫声,王鉷一边心疼,一边磕头回道:“陛下圣明,谢陛下开恩,臣没有任何意见。”
与砍头流放相比这处罚其实不算重,王鉷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
李隆基:“好。另外此事关于皇家颜面,朕不希望传的沸沸扬扬,相信你知道怎么做。”
“臣遵旨!”
嚣张狂妄的王准被陈子墨略施小计后受到了惩罚,王鉷也被敲打一番,这也算是罪有应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