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自行捣鼓了些探路的物什,野外生存的物什。
烟卷是必不可少的,还有其他的一些小物什都塞进了空间。
万事已具备,今天就出发。
心里既有期待,又有些忐忑,主要是他对自己的实力摸不着边,没有对比,没有指标,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档次。
忐忑万一有事,出现高人满天飞,自己嫩头青似的耀武扬威出场,给人一巴掌拍死就太冤了。
他也想找寡妇崔、瞎老道比划比划,好顺便确定自己是什么档次的,只是小姐姐、瞎老道都把他当神经病,现在更是找都找不到,不知道都跑哪去了。
他却不知,寡妇崔、瞎老道是真怕了他,打杀了他吧实在有点过了,只好躲着他。
其实不光是他们,就是二当家的夫妇也是一样,也实在是受不了他。
大傻虽说没有明显躲着他,只看他现在,都不去曾经最爱去的小竹林就知道,估计也是怕了他了。
张三也很无赖,难道是我的优秀被谁走露了风声?
无奈,张三放弃了找瞎老道或是寡妇崔探风声的想法,准备出去以后猥琐发育不浪,一个字就是苟。
张三用老树做了一根防身的棍子,棍上挂一幅白旗,上书“医者行天下,诊疗布四方”。
不错,很有股前世界影视剧中游方郎中的味道。
野狼寨的夜晚比较平静,清晨万物复苏,沉睡的大地清醒了过来,各种杂音交汇而出,寨子里的人们也忙碌了起来,寨子里食物基本都是野果,或是山边的地蕨根,偶有一些打猎来的肉食。
张三以前是无肉不欢的人物,没肉的日子太难熬,只是听寨子里人说,这方圆几百里都很难打到猎物了,要打猎要走很远的地方。
他是不信的,唯一一次下山就因不信这帮二货,想下山去找点野味打牙祭,只是并没有跑多远,就跟老牛寨的三姨太碰到了,还摩擦出了一些小小火花。
不过现在想想,那三姨太跟小姐姐还是差几个档次,虽说之前还在梦里跟她探讨了几次人生,但是境界的提高,眼界也提高了不是。
张三吐纳完气机,收了东西,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从后山而去。
也没个具体目标,随性往东而行。
十万大山,到底有多大张三不清楚,他一路往东而行,行了半月有余,他现在的脚力速度非同以往,虽不知道行了多远,但是千里肯定是有的,一路别说人,就连个大点的动物都不见。
一路行来,只觉山势越来越险要,越来越高耸。
行至一山之顶,观面前苍翠的群山重重叠叠,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涛,汹涌澎湃,雄伟壮丽。
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缥缈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就像是几笔淡墨,渲染在清澈的天空。
山再巍峨,也能被征服,即使此时的山正默默无闻的展示,不远的处的伙伴比它更壮观。
山虽无言,却非无声,那飞流直下的瀑布,那潺潺而流的小溪,是山优美的倾诉,更是山对天空的呼应,那清脆的滴答声与远远传来的兽吼声,交汇出十万大山在岁月流逝中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