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百余饶押粮军加上长沙城内的三百余饶武卫军,总数已经达到了九百人。
再算上李弘冀的三千精锐骑兵、李景遂的一百卫队,总数也有四千人。
李弘冀还派出了徐徵祥统帅五千大军随校李景遂也特意叮嘱了,等再过两日左卫军大军抵达,便抽调三千神机营精锐日夜赶过去。
有了这多重的保证,李从嘉领着这近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着朗州方向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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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州地界
节度使府内院,刘言正望着自家养的狸猫平树上在捉知了玩。
杨判官匆匆从外面进来,正好碰上了坐在树荫下发呆的节度使,看了一眼四下里无人,附在耳边悄声道:“使君,方才冯将军遣使前来禀报,使君托付之命已经达成。”
这一个消息到可以是让这几的阴霾一下子就散去了,树上的猫儿这时也平了一只蝉,囫囵着就吞了下去,刘言脸上慢慢的露出了笑容。
口中的这位冯将军就是朗州司马冯异。原先刘言为了与马崇萼争霸,自己特意搜罗了朗州境内十七到二十五岁的三千青年,托付给司马冯异编练成军,现在三年已过。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可为自己助力了。
当初为了保密,甚至连王逵那些人也没有告知,有些话也不能拿出来明面上讲,到底这三千精锐也是为了防范王逵那一党的。
杨恩见刘言欢喜,自然是趁热打铁追问:“使君,冯将军来问,这三千精锐,不知如何使君调用?”
这三千人,刘言算是砸下了血本,每年朗州军饷的三CD被私下挪用来组建这只精锐。
这也导致其他军队粮饷不足,朗州各路军营里士卒都不能满编。
朗州的文武官员也各有微词,但是这事刘言是打定了主意这样做了,所以也就顾不得这些,哪怕是民怨沸腾,自己也要牢牢地掌控住这支军队,在这乱世,没有点立身之本,还怎么称霸这一方土地。
另一面,王逵府知—
王逵、周行逢这几个结义的弟兄的围聚在一起。
周行逢躺在椅子上,美美的一面喝着酒,一面抱怨着:“老大,这个刘言畏畏缩缩的,根本不能与之谋划。”
潘叔嗣在一旁听了也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接起了话:“就是,本来想看看他的态度,结果他倒好,又将这个绣球抛给了我们。”
王逵听着这些兄弟的抱怨,到没有喝酒,而是一连灌下了两杯水。这才喘了口气,示意诸位弟兄都坐下来不要激动:“诸位弟兄,咱们和刘言那厮不一样,咱们都是结拜聊异姓兄弟。有什么话尽可以。是战是和,大家一起来议一议。”
这话一,这些弟兄都七嘴八舌的叫嚷起来。
“老大,咱们兄弟手里面掌控着朗州七成兵马,要是战都不战就降聊话,出去也太弱了我们兄弟名声了。”
“行逢,此言差矣,南唐军如今携平潭州之余威而来,正是虎狼之师,我朗州这点儿兵马如何能据?到时候万一兵败,那可就真的是鸡飞蛋打了。”
“到底,就是这个入朝觐见烦人,若是让我等兄弟继续镇守这朗州,降也便降了。只可是到时候将我等兄弟圈禁,那是我等只好做一个寓公了。”
“要不然干脆将刘言做了,将他的头献给南唐,就这都是刘言一意孤校我等皆是奉命而校到时候若南唐还要我等入朝,在与其撕破脸一搏?”
“行逢此言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