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中一个女子悄悄的到了后面,附耳在那一个用黑色面纱遮住了那秀美面庞的妇人跟前轻轻的耳语片刻。
“这么说的话他已经进去了是吧?很好——很好——!”被称作夫人的这一个贵妇人连点了点头说了声很好。
这里有些日子没有来这工部衙门了,更何况因为之前,可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事情彻底的打断了李从嘉方才打算实施的那一个计划,所以这又耽搁了两三天的日子,直到今天才重新走到了这工部衙门里面。
谢绝了这些属官,让李从嘉坐到这工部大堂里面办公的劝进。开什么玩笑,李从嘉现在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那刘尚书就是回家养病去了,但是他这个职位还在这儿,本人也并没有上书给李璟要求告老还乡,那么这工部衙门的主事人还是这位刘尚书刘大人。
那自己又有何必去僭越了呢?
老老实实的在一旁等会不就好了。
“这怎么还有这么多事情没有分配下去,看着案牍上面堆积着的整整有半张桌子,高的公文”李从嘉想要扶额。
这站在地下面的堂倌左右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算是公推出了一个德高望重水部侍郎到前来禀告这件事情。
“下官回禀郑王殿下,这些公文都是这朝廷上的重大工程,我等人微言轻,不敢擅自决定,还请郑王殿下您安排。这些是各个州府所递过来的,那一堆是上次殿下您还没有最后决断的那几项重大工程,今日还请殿下给下官一个指示。”
听到了这个说话的情况,赶紧的拿起了那一堆奏章,好像没有错,果然是之前那些张侍郎还有刘尚书所留下来的。
自己似乎也的确说过,让他们这些下官先看看,等到自己有空再来这边,接着自己就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并没有前来解决这个断了。
这内心的有点小尴尬,还真的不好说些什么。总不好说,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这里的事情根本没有完成吗?
“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情?”李从嘉看了看这个桌子上面的有一点奇怪赶紧转移话题。
众人根本不知道这个郑王殿下又发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却又不敢上前,只好在下面焦急的张望着。
“哎,你来瞧瞧这个到底是怎么办的事情,这么个小小的事情都变成了这个样子!”
李从嘉要将这个公文抛到了堂下去,那水部侍郎赶紧结果来看这一看大惊失色,看着自己,这是心惊肉跳的,冷汗直流。
李从嘉挑了张桌子:“我南唐地处江南,这漕运之事必然是最为要紧的,但是这沟渠疏浚本应该是重中之重,但是确实拖延了三年之久,修了又修反复拉拉扯扯的,这又出了大事故,非要有这么多人的性命白白牺牲你们才能当回事吗?你们就是这样子当百姓父母官了吗!?”
很好,李从嘉现在是抓到了一个把柄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自己是绝对不能出错的。
“殿下这个事情里面是非曲折,十分复杂,还请容卑职谢谢评报过来。”
“哦,你倒是说说”李从嘉向后面靠靠,慢慢稳稳地躺在了座椅上,一直在上面盯着,打定了主意,若是他说的不是你自己的心意的话。那不就立刻将他的职位给剥夺了,换了一个自己顺心的人上来才是想来自己这里也是有很多人想要当这个水部侍郎的。
现在只管自己这顶乌纱帽,这水部侍郎自然是不敢怠慢,当即跪下来了,“回禀殿下。这漕运之事乃是大事,水部司必然是尽心尽责的,奈何这修复工具就是需要上方的批准,奈何那工程木料偷工减料的,一时没有接到通报。才导致了这下面出现了如此大的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