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把身上的和服解开,直接往地上狠狠一丢,只穿着白色袜子的脚用力地踹飞了一只座椅,“哐当”一声,甚至撞碎了一面木质移门!
芙蕾雅在门口静静看着,这是非常少见的,白夜竟然情绪如此失控。
“王八蛋……扶桑的杂狗……把我们女人当玩物,当装饰品?哼……好啊,过些天你们死无全尸前,希望你们还能这么想……”
白夜那张精致无暇的脸蛋上,阴云密布,仿佛随时会有电闪雷鸣。
芙蕾雅在她身后,听到这番话,眼中有几分感激和动容,可是又有些疑惑。
“主人……您不是要送他们回扶桑吗?怎么……要杀他们?”
白夜冷笑,“送他们回扶桑?你当我脑子进水了?他们见过我们持有军火,怎么可能让他们活命?”
“那您刚才是……”
“我如果不把‘诚意’表示充分,他们怎么相信,我真是为了神户的那块地?只要他们觉得,我是有利可图,就不会怀疑我有其他的念头……这就叫视线诱导……”白夜眼中几分得意。
芙蕾雅顿时恍然,佩服地道:“主人的智慧真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了,想必教主知道了,也会很高兴的”。
白夜缓缓走到房间外的阳台,倚着栏杆,望着夜色下的湖水道:“接下去……就看这个池塘里,能淹死多少蠢货了……”
……
翌日,是考试的日子。
秦川昨天夜里跟陆惜颜一起去买了一大堆创业要学的书,回家后,还为了稳妥,特意晚上复习了俩小时,把要看的东西都看了两遍。
到教室后,一帮平日里不怎么上心读书的家伙,已经在窃窃私聊,想着怎么作弊了。
秦川倒一脸轻松,坐在位子上,手上转着一支路上来时买的圆珠笔,无聊地打哈欠。
凌落雪陪着秦琴来的时候,见秦川这模样,讽刺地一笑,“不是吧,秦大少,你这副样子,是彻底破罐子破摔了吗?要不你现在认输,我就大方地豁免你?”
秦川指着女人,“小妞,你可别耍赖!咱说好了,你输了就得当我的小女仆啦!”
“神经病,你真以为你能考第一啊?咱家秦琴从小就是喜欢学习的乖宝宝,你能考过你妹妹再说吧!”凌落雪抱住秦琴,两只手还往那小飞机场磨蹭。
秦琴娇羞地红着脸,一副要哭的样子,“落雪姐姐别摸了啦……呜呜……”
“哎……”秦川看了直摇头,心想,为啥这是他妹妹呢,不然他都想去摸摸看了,平平的是啥感觉。
没多久,陆惜颜抱着卷子就走了进来,虽然课程不是她一个人教的,但作为班主任,女人还是负责考试的所有科目。
昨天讲完创业的事,秦川就建议陆惜颜可以准备离职了,毕竟以后不可能边教书边创业。
陆惜颜也同意,所以对她而言,这个暑假可能就是最后的教书时光,女人的态度也显得格外认真。
“诸位,我们的教室很宽敞,请大家分开隔一个落座,同时把手机全部上交,考完会发给大家”。
陆惜颜话音刚落,讲台下就是“哀鸿遍野”。
秦川却是觉得颇为有趣,原来在学校里考试是这样的,他从小就没经历过,觉得特别新鲜。
凌落雪因为只是陪读,并不参与考试,得离开教室。不过,她临走前看到秦川竟然在那里一个人傻笑,不由打了个寒颤,心想该不会压力太大,直接吓傻了吧?
不管如何,陆惜颜都已经开始发卷了,秦川进大学后的第一场考试也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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