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忘了,本宫是君,你是臣!以前的事儿一概揭过,往后也不许再提,对谁都不准说起。”明黛牢牢盯着师中泰的眼睛,“现在你是我的驸马,人前你要做一个驸马应尽的本分,人后依旧我是君,你是臣。我想你应该也不希望自己日后的仕途出现什么偏差吧?毕竟寒窗苦读数十年,这一朝的成果来之不易对吧?”
好,说得好!
师中泰嘴角泛起一丝轻笑,赞同的点了点头,“公主就是公主,玩的把戏都是小臣看不懂的。”说着猛地脸色一变,神情严肃认真道,“既然公主由此雅兴,那我这一介小民就陪公主玩玩。只不过,一年,我就给公主一年时间,一年之后,还希望公主主动向皇上提出和离,日后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可好?”
“两年!”
“好,成交。口说无凭立字为证,还望公主给我一个凭证,也好让我安心。”
见他如此爽快,明黛就知道自己被他下套了,心里懊恼的同时继续说道,“两年之内,你若是胆敢对本宫做出越礼之举,本宫绝不轻饶你,你也不用再想着活着离开。”
“没问题。”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打发走明黛,师中泰终于松了一口气,还没得及整理一下方才说的事情对自己有利还是无利呢,几名宫女便推门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托盘,托盘上又是一些师中泰看不懂的淡蓝色锦袍。
钦安殿。
酉时将至,老皇上和张太傅才从殿外走了进来,众人之间又是一番寒暄,老皇上举杯相邀,一杯下肚宴会这才真正开始了。
上位左侧坐着皇后,旁边就是皇上,右下首位就是张承礼张太傅,接着就是师中泰自己,对面首位坐着的是一位娘娘,师中泰不认识,自己正对面就是公主明黛。因为只是纳采,所以宴会的水准也不是很高,前来赴宴的也都是些亲近些的人,这师中泰就不明白了,那那位娘娘又是以什么身份前来的啊?
不等师中泰想明白那位娘娘的身份,老皇上就他发红的鼻头发问了。
“驸马这鼻子是怎么回事啊?”
师中泰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头,略显尴尬道,“是微臣方才寻公主的路上,不小心撞伤的。”
“哦?”老皇上惊异一声,看了看身旁的皇后,又笑着看向了坐在右侧的明黛公主,“明黛,可是如此?”
“不然呢?”
明黛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脸上咧着灿烂的笑脸回望着老皇上。
“哈哈哈哈,即是明黛也这么说,那驸马所言必是真的了。”老皇上笑罢,又看向师中泰,关心道,“不过现你已身为驸马,以后说话做事定要三思而后行。”
“喏,微臣定当谨记在心,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妈了个巴子,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开始管束我的行为了,来的还真是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