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岁比你大,容我唤你一声中泰贤弟。”
不等师中泰思索着虎啸到底是什么意思,虎啸对自己的称呼突然就变了,方才一直静站着的王小姐也走过来拿起来酒壶为自己和他蓄满了酒水。
“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才能和贤弟你再次见面,为了表示为兄我的诚意,这杯酒就当做我的践行酒,也请贤弟你满饮此杯。”
“不是,这...”
话还没出口,虎啸端着酒杯便一饮而尽,师中泰是一脸的晕乎,到现在还没弄明白他到底要自己做些什么,心里胡乱揣测着,眼神游移不定的看着虎啸,心不在焉的也饮下了满满一杯酒。
“这盒子里是贤弟之前向为兄要的羊鞭草,现在我就把它送给贤弟,另外还有一份礼物,也请贤弟...”
一杯酒下肚,师中泰只觉得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继而至心,再而至脑,模模糊糊中只听到虎啸要送给自己羊鞭草,至于后面的师中泰便再也不听清了。
“啪!”
“贤弟?”
“贤弟?贤弟你没事吧?”
看到师中泰瘫在桌子上没反应,虎啸轻轻笑了笑,将手中的锦盒放在了师中泰身前,转身离去。
越过王小姐身边的时候,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好好伺候着,过了今晚,以后你可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外室了。”
京兆府大牢。
“梆梆梆...”
“吃饭了吃饭了,都赶紧的别磨蹭!”
听到开饭,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的犯人犹如饿狼扑食一般,站在老房门口一排排的等着分饭菜。
其中一间牢房的正中间,一个犯人双手穿过牢房柱子,一张胖乎乎的脸紧贴着柱子,只露出一只眯眯眼,狱卒过来发饭的时候他伸手不接饭碗,反倒是紧紧抓着狱卒提着饭桶的手臂,大声哭喊道,“大哥,大哥,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
“撒手!”
“大哥,求你跟官老爷说说,小人真的是冤枉的啊,小人真的没有杀人。”
“我让你撒手你听不到吗?”
又吼了一遍,那犯人还不撒手,狱卒左手接过饭桶放在地上,从腰里抽出一条荆棘和竹子皮编织成的鞭子,朝着那犯人“啪”的一声便抽了过去。
“啊!”
“啪啪啪...”
“我让你装聋子!老子看你是皮痒痒了!”
一边儿骂,狱卒一边儿狠狠地抽,皮鞭声和惨叫声响彻在整个牢房,其他狱卒听着只当是下酒菜呵呵一笑,胆小的犯人却跟着皮鞭声自己也止不住的打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