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老师们也是人，也会受到伤害的，万一被蛇咬了咋办？我过去把蛇抓干净就回来。”江烨必须近距离感受一下放射源，这次错过了，下次说不上什么时候。

“那也不行，我会让他们直接往蛇洞里灌氮气，先杀了里面的蛇群。”吴道说什么也不让江烨过去，江烨还就真没办法，只能在外面看着。

很快物理学院的院长和一个副校长也过来了，三人组成了一个临时应急小组。

江烨和雷鸣的工作是拿着警戒线把假山围起来，阻止学生进入。

“老吴，里面的老师说，放射源大概在地下两米处，想到了什么？”物理学院的院长朱卫国道，他们因为年纪大了，穿着防辐射服进去也帮不了多少忙，就被年轻教室们就在外面指挥了。

只不过是个放射源，随便一个物理系的老师进去就能处理了，不是因为出现在学校里，根本用不着这样。

“我没记错的话，八几年学校第二次大规模动工，多余的土也是堆到山上去了，大概也就堆高假山两三米的样子。”吴道和朱卫国都是毕业留校，在学校干了三十多年的老师。

“那你知道扩建的钱，哪来的吗？”朱卫国脸色阴沉。

吴道摇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副校长连忙开口道：“朱院长，别乱说话，无凭无据的影响不好。”看来他是知道钱是哪里来的。

“一边去，我总觉得小鬼子没安好心，只是没想到这么丧良心。”朱卫国听名字就大概能猜出家庭背景，对小鬼子一直都没有好印象。

吴道却是难以理解：“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对孩子们动手？”

“哼！他们杀的还少吗？”

……

江烨和雷鸣那些警戒线画地盘，碰见有人问就随便应付过去，也没有人太过注意。

“你为什么非要进去？”雷鸣好奇道。

“非要怎么说？我只是对里面的双头蛇感兴趣而已，你不觉得它们很有意思吗？两个脑袋怎么走路？一个往东一个往西，还不会把自己撕开，它们是用什么交流的？”江烨开始胡扯。

“那你告诉我，咱俩第一次到蛇洞那里，你闭着眼睛站了半天在干什么？”雷鸣不上钩，继续追问江烨。

江烨随口道：“当然是听听里面有没有蛇啦。”

雷鸣坚决不信：“蛇爬行的声音你也能听见？”

“这有什么难得，看着。”江烨闭上眼睛，一伸手抓住了一只路过的苍蝇。

“看到没，很简单的。”说着把苍蝇丢给手腕上的双头蛇。

对于江烨来说，抓个苍蝇、蛇什么的很简单，但对于带队进山的柳城志却就没那么简单了。

也许是巧合，他们按照吴道院长的吩咐，往蛇洞里灌氮气的时候，蛇集体出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