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苦笑地说:“不是工作上的事,是讨好女孩子的手段基本上类似,说给你听,你这人能懂吗?夏虫不可语冰啊这是,唉唉,不说了,搞不好你这个现言组的男主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晓得。”
古风组的男主多少都爱卖弄一下文采,可裴泽肚子里也不见得真有什么真材料,他单纯是嘴贱爱挖苦人而已。
傅澄被他说得脸色越来越难看,但心想若是一时意气在这边失手结果了他,被魏琳知道,自己两个孩子的爸爸肯定得换人做做看。
裴泽看沐卿禾还是一副仙风道骨地站在高台边,真怕他一个想不开,便往下跳,虽说他是会飞的,但惊动了警察总是不好。
于是他把话荏转向沐卿禾身上,问道:“沐师父,你也跟我们说一说你到底是怎么了?有话就说出来吧,别老积在心里面,会得内伤的。”
裴泽最近称呼沐卿禾都喜欢用“沐师父”三个字,他那是被师父这种身分的人给整怕了,所以故意用这种称呼自嘲来着。
沐卿禾动也没动,仍旧高深莫测地不说话。
傅澄瞟了他一眼,冷淡地说:“难怪他那小徒弟不喜欢了,成天对着一个不会回应的闷葫芦,闷也得闷出病来。”
这时沐卿禾终于动了,他就地坐了下来,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究竟他跟小徒弟发生了什么事,原来他带她去向住院调养的亚里斯道谢,结果她一看到年纪跟自己差不多的少年,就产生了好奇。
回去之后,问过人后,加上自己上网搜寻,很容易就知道这人是许多同班同学心中的偶像。
她觉得十分得意,便去要了许多亚里斯的签名照想去送朋友,甚至连电脑桌面都换成亚里斯在电影中的剧照。
这些举动让沐卿禾难过了,可他是师父,他不能说。
他不能理解为何小徒弟不再只是痴痴地凝望着他,竟会对他以外的男人感到着迷。
裴泽本来还觉得奇怪,沐卿禾怎么突然话这么多,可当他转头看到傅澄专注的目光,就马上猜到沐卿禾被心灵控制了,只是要控制修仙的人比较困难,所以傅澄得花更多的力气,才会一点动静也没有。
不过裴泽倒是知道怎么解决这件事,他勾唇一笑说:“她那是没机会看过沐师父你的英姿,你不如邀请亚里斯上一次节目,在她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她自然就知道师父的好是无人能比的了。”
傅澄嗤之以鼻地说:“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原来只不过是这样,你是不会哄哄她?”
裴泽怪里怪气地看了看傅澄,那表情就是你也有脸说别人,怎么不会反省自己的意思。
傅澄被他这么看得很不爽,便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心里正在琢磨着,是不是该让他跑步去?省得他在这里惹自己不高兴。
裴泽倒是聪明的人,他立刻举起放在地上的啤酒,呵呵笑了两声说:“好好好,看起来我们都一样惨,不如一起喝吧。”
三个情场失意的男人,坐在那里,没一会儿就喝光了两打啤酒。
沐卿禾飞行速度快,又下去拎了几瓶烈酒上来,结果没到午夜十二点,三个人都已经醉得茫茫。
裴泽借口下去上厕所,实际上却是溜到江心淮的房门前。
他发着酒疯猛拍她的房门,更打算不管不顾地对她施放费洛蒙,反正是她坚不吐实,就别怪他心狠,对她不留情面了。
当江心淮睡眼惺忪地开了门以后,他立即扑向她,一举将她推倒在床榻上,她被撞得头昏眼花,火气也跟着蹭了上来。
“半夜不睡觉,你是在发什么神经……”她的话没能说完,嘴就被他给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