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对比外面,要暖和太多。
蔺澜将姜九茶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了鞋,盖好被子。
他也不离开,握着姜九茶的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我有个事想问你。”姜九茶踌躇半天,还是开了口。
“什么事?”
“我的背,是你弄得吗?”
在蔺澜疑问的眼光中,姜九茶又坐起来,背过身去,解开了睡衣的扣子,将头发拢向一边,露出脖子与一只肩膀。
这画面对蔺澜来说诱惑至极,惹得他口干舌燥,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口水。他定定的看着姜九茶毫不自知的继续拉扯着衣服。
“看到了吗,我背上的疤都没有了,是你替我治疗的吗?”
“我没有,兴许是之前吃了些泽栖的药丸子,多少有些修复作用的。”蔺澜答得敷衍,声音沙哑的厉害。
姜九茶正准备合上衣服,腰身便被搂住,紧接着,蔺澜滚烫的唇印在了她耳后,接着是脖子。
克制不住的嘤咛出声,姜九茶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试图挣扎,男人却抱的更紧。
“嘶——蔺澜你属狗的吧!”冷不防的,蔺澜在姜九茶的脖子处咬了一口,痛得她惊呼出声。
蔺澜不说话,将头埋在姜九茶的颈后,半晌才平复下来。
“前妻何时给我一个名分?”声音里带着未散去的欲望,甚至还有些委屈。
姜九茶一听这话乐了,哪还有刚才的旖旎心思。她伸手摸了摸身后男人的发顶,打趣道:“蔺先生,不是说好要追我的吗,这才几日就要求名分了?”
“那我再努力努力。”
这样的蔺澜,姜九茶从未见过,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换了个人。
一夜相拥而眠,姜九茶不到7点就醒了,吃早餐的时候才听巧姨说莫利一夜未归。姜九茶蹙了蹙眉,想着自己最近是不是忽略了这个密友,怎么现在不回来连招呼都不打了。
“她与你同岁,总归也要找个自己的归宿的,不能总和你待在一起。”蔺澜仿佛能看穿姜九茶的心思,一语道破。接着又替她倒了豆浆,递到她手上,示意她快吃早餐。
姜九茶当然也知道蔺澜说的在理,但是以她和莫利的关系,谈个恋爱实在不必藏着掖着。
“许是男方见不得人呢?”
“这话听着怎么好像你认识那个男方一样。”姜九茶往嘴里塞了个汤包,翻了个白眼,随即又想起了什么。
“不会真的是你认识的吧!我去,是澹台流仪是不是!”姜九茶回想起莫利近几日的异常,一下子就猜了个准。
蔺澜没有料到姜九茶能一下就联想到澹台流仪身上,不过他并没打算替那俩人隐瞒他们的关系。
“都是成年人,郎情妾意,干柴烈火,没什么不好的。何况澹台是个有责任心的人,你闺蜜跟了他,吃不了亏的。”